说清楚。”

“你这些年的联络人是谁？还有多少同伙？”

聋老太太抬起头，眼中的混浊瞬间消失。

“我己经说了，这些年我什么都没做。”

“没做？”刘队长冷笑着拿起一份文件，“这上面记录的轧钢厂生产数据怎么解释？”

“还有这些，都是最近几个月的情报，包括各个厂区的人员配置、技术改进情况。”

文件上密密麻麻记录着各种信息，字迹工整，显然是有组织有预谋的收集行为。

聋老太太扫了一眼那些文件，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

“同志，你们抓错人了。”

“这些东西我看不懂，也不是我写的。”

刘队长的脸色阴沉下来，这个老妖婆到了这个地步还在嘴硬。

“那我们在你的房间里发现的这个你怎么解释？”

刘队长拿出一个小巧的无线电发报机，虽然外观陈旧，但保养得很好。

看到这台发报机，聋老太太的瞳孔微微收缩，但很快恢复正常。

“这是什么？我不认识。”

“不认识？那为什么藏在你的床板下面？”

“可能是我丈夫生前留下的，我一个老太太，哪里懂这些东西。”

刘队长己经失去了耐心，这个老妖婆比他预想的要难对付得多。

“林秋霞，你要明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现在主动交代还来得及，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聋老太太慢慢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同志，我己经七十多岁了，还有什么后果承担不起的？”

“你们要杀要剐随便，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刘队长被她的态度激怒了，重重拍了下桌子。

“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查不出来？”

“告诉你，我们己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

“你的上线，你的联络方式，你传递情报的渠道，我们迟早会查清楚！”

聋老太太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

“那你们去查好了，反正我什么都不知道。”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进来。”

一名年轻的调查员走了进来，在刘队长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刘队长听后，眼中闪过惊喜的光芒。

“林秋霞，看来我们的运气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