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的恒温箱发出轻微的嗡鸣,苏晚晴盯着培养皿里泛着蓝光的病毒抗体,指尖在玻璃上划出淡淡的雾痕。~|微$£?趣?>小{说=|,网?] μ更2?新+[t最2§?全\?±三天前被“接”回这里时,她故意把微型硬盘藏在了念初的玩具听诊器里——那帮人搜遍了她的行李,却没注意到女儿玩具上的听诊器探头,其实是个伪装的存储器。
“苏顾问,该换药了。”门口传来顾小北的声音,他穿着白大褂,军靴换成了防滑鞋,却掩不住鞋跟处磨损的痕迹——那是常年踢正步留下的印记,和陆霆川的军靴磨损角度一模一样。
注射器里的液体泛着诡异的荧光。苏晚晴接过时,指尖故意撞翻了旁边的试剂瓶,紫色液体溅在顾小北的袖口,露出下面藏着的蛇形纹身:“抱歉,手滑了。”她看着对方瞬间僵硬的侧脸,“这纹身挺别致,和陆正宏书房里的蛇摆件很像。”
顾小北的瞳孔骤然收缩。苏晚晴知道自己猜对了,这个年轻士兵不仅是陆正宏的人,恐怕还是他安插在陆霆川身边多年的棋子——就像当年陆正宏在父亲身边安插眼线一样。
药劲发作时,实验室的监控突然闪了两下。苏晚晴假装昏睡,眼角的余光瞥见屏幕上闪过一行摩斯密码——“0801,天台见”。是陆霆川,他用的还是他们在边境时约定的暗号,0801既是建军节,也是他们第一次在晚宴上默契配合的日子。
深夜的实验室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苏晚晴用藏在发间的细针打开门锁,走廊里的应急灯泛着幽绿的光,照得墙上的解剖图像一张张鬼脸。她想起陆霆川曾说,恐惧是最好的清醒剂,此刻胸腔里翻涌的心跳,反而让她的头脑异常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