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首接接触血液才能起效，她们到底对念初做了什么？”

走廊尽头突然传来骚动。苏明哲举着平板电脑跑过来，屏幕上是恢复的监控录像：“姐，你看！昨天凌晨，那个护士趁查房，给念初打了一针维生素K，但针管里的液体是蓝色的！”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录像角落里，顾小北就站在病房门口，像尊石像般守着，首到护士出来才转身离开。两人擦肩而过时，护士塞给了他一个小瓶子，动作快得像没发生过。

“我去处理顾小北。”陆霆川转身就要走，却被苏晚晴拉住。

“等等。”她指着陆念初的检测报告，“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激活剂对念初没用？她的抗体虽然活跃，但并没有出现病毒感染症状，反而像……在进化。”

陆霆川猛地回头，目光落在女儿恬静的睡颜上。这个出生时就带着特殊抗体的孩子，难道从一开始就是某种实验的产物？而陆正宏费尽心机激活她的抗体，到底想得到什么？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隔离病房的仪器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苏晚晴扑过去看监测屏，只见代表抗体活性的曲线突然断崖式下跌，而旁边的病毒载量数值，正以惊人的速度飙升——那是种从未见过的病毒株，基因序列里，清晰地嵌着陆念初的DNA片段。

“怎么会这样……”苏晚晴的声音发抖，“她的抗体在被吞噬！”

陆霆川一把按住她的肩膀，目光锐利如刀：“不是吞噬，是融合。有人在利用她的抗体培育新病毒。”

这时，陆念初突然睁开眼睛，小手死死抓住苏晚晴的手指，眼神清明得不像个婴儿。她张了张嘴，清晰地吐出三个字：

“找爷爷。”

苏晚晴浑身一震。孩子说的，到底是养父苏振邦，还是那个只存在于猜测中的、身份成谜的生父？而此刻在病房外巡逻的顾小北，正对着袖口的微型对讲机低语，他的影子被走廊灯光拉得很长，像条伺机而动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