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花和尚!现在又装成君子了,我告诉你,你不娶香儿姑娘,老子都看不起你!”
吴德奎的嘴像机关枪一样,说的无风干张嘴,说不出话来。
“总归一句话,老爷子把香儿姑娘托付给你了,只要你不死,你就得对得起香儿姑娘,哪怕是你去当和尚,也要把仙儿姑娘安顿好了,不然,你就没有慈悲的心,就是回去当和尚,也不是好和尚,佛祖也会惩罚你!”
好家伙,打完机关枪,又来一排跑,但吴德奎说的在理,香儿姑娘己是孤苦伶仃,楚楚可怜,和自己一样的命,是得照顾好她。
“好吧,只要我不死。”无风说。
“这就对啦。”吴德奎拍着无风肩膀说。
无风呵呵笑了两声,说:“我看你有慈悲之心,等打完仗,跟我一起去少林寺吧?”
吴德奎笑道:“让我和你一起当和尚?哈哈,你就别想了,老子回家己经定了亲,都圆过房了。”
“啊?”无风惊讶地看着吴德奎。
吴德奎脸上露出了不好意思:“其实我也不想,可爹娘非逼着我成亲,我媳妇家很穷,五块大洋的聘礼,就嫁到我家了,如果我死了,留下她该怎么办,守一辈子寡——嗐,说这干啥,就跟明抢一样,回到部队后,我连杨老三都没说。”
“这——”无风不要判断其中是非,也不想再说话,首觉脑袋昏沉,浑身发冷。
吴德奎看出无风不太对劲,伸手摸了摸无风额头。最担心的事发生了,无风脑门热的发烫,吴德奎不由喊道:“无风!”
香儿姑娘并没走远,隐约听到吴德奎喊声,赶忙捧着采好的草药,跑了回来。
“怎么了,吴长官?”香儿姑娘紧张地问道。
“无风发热了,不能再等了,咱们下山。对了,你不是懂得草药吗?”吴德奎己经病急乱投医了。
“只懂得一点。”香儿姑娘低头看着无风,更加紧张。
“那你就是郎中了,咱们这就下山。”说话间,吴德奎己把机枪和步枪挂在脖子上,又伸手扶起无风,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