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样不方便,他迈开长腿,干脆跨过了茶几,直接坐在了她膝前的茶几上。
两条屈着的长腿大剌剌的将她一整个夹圈在其中。
他扶正她的身体,径直将长指探向了她的脖颈。
苏晚漾吓得惊叫了一声。
等她想扬手抽男人一巴掌时,就见男人的指尖落在了她的大衣排扣上。
从上到下,一颗接着一颗的给她扣严实了。
苏晚漾:“……”
鹌鹑似的窝着不敢动了。
贺兰缺冷着一张脸看着苏晚漾的反应。
视线扫过那些杂七杂八堆放在茶几上的空杯子,他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子,本就冷戾的脸色更加凉薄了。
探手隔着她的衣领捏上她的后脖颈。
他仰正她的小脸,由上自下的问她:“知道这是哪里吗?”
苏晚漾点头:“夜店。”
贺兰缺气笑了,“所以你是故意穿成这样来这里买醉。”
“凌晨三点,袒裼衤果裎,张纪淮是死了吗?由着你这样糟践自己。”
苏晚漾那股子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委屈,突然就重返上来。
猛地挣开贺兰缺的手,她口齿不清的凶:“要你管?这里是夜店怎么了?我穿成这样又怎样?要是碍着你的眼了,你大可以滚开,跑这里多管什么闲事?”
“我认识你吗你就这样说我,长得像贺兰缺了不起啊,要不是他,我也不会跟贺南露碰面,或许,”她轻笑了下,“我还能继续跟以前一样,跟他相安无事的演下去。”
那样的话,她至少还能骗自己,张纪淮只是花心而已。
贺南露在他眼中,跟她也没什么区别。
只是一个当床·伴,一个当老伴罢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倒也算公平。
可现在,当她真正的看到贺南露,以及他们的相处方式时,她才知道,有些东西,不是自欺欺人就能掩过去的。
贺南露拥有的那些,是她从喜欢上张纪淮开始,就渴望的。
比如争风吃醋,比如亲密接触。
这些都是她没资格触碰的。
伸手去推贺兰缺,苏晚漾抬着一条长白的腿往一旁迈。
腿才刚绵软的蹭过男人膝上西裤的面料,就听到头顶掷下来一句沉哑的话:“跟我,用他对待你的方式对待他。”
“那碗面我吃了,血契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