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向后推出一大截儿,露出了那两条长腿屈起的腿面,“腿也很有劲儿,你如果想坐在上面评阅,我可以撑到太阳误会我是向日葵为止。”
苏晚漾:“……”
脸唰地红了。
苏晚漾赶忙收起看向男人太过明目张胆的目光,将脸偏到一边去。
脑海里还是不可磨灭地印下了那两条大长腿,苏晚漾想起在夜店时,她趴在上面的触感。
肌肉线条很硬·挺,咯的人挺疼的。
如果是坐在上面……
苏晚漾心里的小人儿猛地晃了晃脑袋。
罪过罪过。
想什么呢!
……
有贺兰缺出手,刚才那个联姻男自然不会再有什么动作。
陈簌雪乐得见贺兰缺这么主动地接触一个女人,心思一转,就给贺兰缺的旁边放了把软椅,让苏晚漾坐在了那里。
余灵灵早就被这一幕接一幕的震傻了。
死活想不通自己好友这是什么操作,她傻懵懵地找了个椅子坐下,等麻将声又响起了,她这才想起来摸出手机,疯狂地给苏晚漾发消息。
苏晚漾僵硬的坐在椅子上,任由手机响,没动。
因为贺兰缺的距离,实在是离她太近了。
腿侧贴着腿侧,虽说只有宽松的裤料似有若无的摩擦在一起,但她依旧有种能够感觉到他腿温的感觉。
尤其是在他摸牌打牌的时候,那种来自于他身上的清松味儿就会往她的鼻息里窜。
苏晚漾从来没有遇到过存在感这样强烈的男人。
从小到大,除了张纪淮因为跟她感情深厚,她天然会多注意他之外,再没有任何陌生的男人能给她这种感受。
娱乐室里空调开的很足。
丝丝冷气往她的脖颈钻。
可随着她坐在这里的时间变长,她依旧有种热气在她和贺兰缺之间的缝隙里升腾的感觉。
终于,在贺兰缺推倒一副十三幺的牌时,她坐不住了。
绞尽脑汁结合前情,她伸出一根葱白的手指戳了戳贺兰缺重新开始码牌的手臂。
贺兰缺捏着一张牌往牌龙里放。
长指将那张牌倒过来,他睨了下牌面,见是一张两条,他牵起唇角,轻碾着那张牌看她,“嗯?怎么了?大小姐。”
苏晚漾偷瞄了下桌上也朝她看过来的其他人。
耳朵根再次麻烫了一下,她鼓足勇气,装出一副轻慢的模样说:“一直打牌有什么意思,时间还早,今天我不上班,想不想打打别的?”
贺兰缺准备打牌的手,一下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