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他宽阔的胸膛里按,众人顿时惊出了一片八卦又好奇的神情。
余妈一眼就认出了那姑娘身上的衣服。
见跟苏晚漾一模一样,她特地往那姑娘脸侧瞧了瞧。
乍然撞上苏晚漾红彤彤的眼尾,她惊了一下,赶紧用胳膊肘?着余灵灵说:“我的天我的天,这究竟是在电视剧里面还是在现实里呀,这小伙子怎么看起来比那个小伙子还有出息。”
余灵灵接,“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呀!就得是贺财神这样的才配得上我们羊羊!”
……
贺兰缺一路就那样竖抱着苏晚漾进了电梯、下了楼、经过人来人往的大堂,进了露天停车场。
根本不在乎那些追着他们打量的目光,他将苏晚漾塞进了副驾驶座。
伏背低头的将库里南的安全带给苏晚漾系上,他关上车门,绕过车头,上了驾驶座。
骨节分明的长指熟练的将方向盘滑圈,他将车开出去,长腿挺凶的将油门踩下去,他轰得载着苏晚漾驶出了停车场,驶上了大路。
有一辆高山绿的宾利飞驰擦着他们的车开进了停车场,苏晚漾没看见那辆车里坐着的张纪淮,全副心神都落在了贺兰缺居然让她上了他的车,并且坐在了副驾驶座上的事。
贺兰缺,不是没有载女人的习惯吗?
上次在陈簌雪家,他替她解围,就没让她上他的车。
苏晚漾双手攥着安全带,眼角的余光不住地往贺兰缺那边瞟。
贺兰缺今天应该是来谈生意的。
深咖色西裤配杏仁色丝质衬衫的一身衬得他本就冷白的皮肤愈发的矜冷。
有白色偏复古的男士方巾被他随意的系在衬衫领口里,车窗外的风一吹,便带起了特属于他的松弛与贵胄,以及一丝摄人的凶痞。
苏晚漾忍不住问他:“你不是说,你的车没有载女人的习惯吗?”
“怎么今天破例让我坐了?”
她抿了抿有些没气血的唇,有意活跃气氛说:“万一被你的哪任男朋友看到了,会不会误会你是个双?”
她跟着笑了下。
唇角的笑意还没完全漾开呢,就听到男人挺冷厉的说:“男朋友?”
“哪任?”
“双?”
他挺戾的将车停在路口,睨她,“我怎么不知道,我的私生活这么丰富,连性取向都变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