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无比坚定地说:
“你和顾淮州的婚姻从来都不是你偷来的,反而是他顾淮州占了大便宜。”
“方梨的死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无须为此承认任何责任,也不用内疚。”
江雨枝没有说话,宋以宁也就耐心地等着,她收回手,又吃起了自己的饭。
半晌,她听见了江雨枝的声音:
“宁宁,我知道的,你再给我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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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州照常下班,迈进家门时,他的心情突然紧张起来。
这三年里,每到这个日子,都是如此。
客厅的灯明晃晃地亮着,刺得眼睛有点痛,他抬起手挡了一下。
保姆张嫂听见声音迎了出来,“先生。”
顾淮州冲她微微颔首,换好拖鞋就要上楼。
张嫂忙指了指厨房的方向,欣喜地说:“先生,今天太太亲自下厨,您可有口福了。”
顾淮州脚步一顿,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眼神捕捉到一抹跳跃的浅黄色衣角。
他敛眸,淡笑道:“好,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哎。”张嫂应声,“那我去帮太太打下手了。”
“嗯。”
顾淮州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半分欣喜,张嫂诧异地回头看了一眼,恰好对上他冷淡的双眼,又急忙匆匆低下头走了。
“张嫂,淮州回来了吗?”江雨枝正忙着给鱼出锅,听到脚步声,头也不回地问了一句。
“回来了。”
张嫂看着江雨枝忙碌的身影,在心底叹了口气。
唉,太太这么好,先生怎么还放不下方小姐呢?
江雨枝忙活完,额头上早已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她用手背轻轻擦拭着,转过头就看到张嫂正看着自己,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
“张嫂?”江雨枝心中疑惑,她走过去把手放在张嫂脸上晃了晃。
“哎……太太。”张嫂陡然回神,不好意思地后退一步。
“张嫂,你是累了吗?累了就去歇着吧。”
张嫂是顾家的老人,他们结婚时老爷子从老宅那边派过来的,所以江雨枝从不简单地把她当下人对待。
“没有没有。”张嫂急忙摇头,“太太,我帮你把菜端出去吧。”
江雨枝莞尔,“没关系,就三道菜,我自己来吧。”
张嫂看着江雨枝善解人意的模样,心情更是复杂,“太太,先生他……”
“嗯?淮州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