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座位上蹦了起来,捂着鼻子骂道:“姓陆的,你脑子进水了是吧?”
陆津慢条斯理地脱下沾了酒渍的外套,一脸愉悦。
“空气太臭了,喷点清新一下。”
唐禹不满地回怼:“那你也不用往我这喷那么多吧?我又没叫女人。”
“还有州哥,他又没和那个不三不四的女人调情。”
明明是陆津自己和别人打得火热,就差脱衣服演一场活春宫了。
陆津不以为然,懒懒地回:“他倒是想,但是已婚。”
在场的三个大男人,结了婚的顾淮州一个。
这个‘他’,指向性太明显了。
陆津扯过果盘,本想尝几颗葡萄,但一想到他刚才喷了空气清新剂,就提不起兴趣。
不干净。
他重新点了一盘。
唐禹的大脑乱成了一团浆糊。
他想了想,直接问陆津,“现在没别人了,说吧,你为什么一直挤兑州哥?”
陆津不答,反而说:“你问他吧。”
唐禹咬牙,忍不住腹诽:我要是敢问,我早问了。
这都什么事儿啊?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唐禹还是做了决定,他先是挪到顾淮州身边,然后硬着头皮问:“州哥…”
不料,他只说了两个字,顾淮州便冷冷地瞪着他,眼神凶得能杀人。
唐禹立马闭嘴。
内心:我招谁惹谁了我?
看到他的怂样,陆津毫不留情嘲笑:“就这点出息。”
唐禹:“你哪儿凉快哪待着去。”
他正要大骂陆津一通,后者的下一句话却成功让他乖乖闭嘴。
“还是我大发慈悲告诉你吧。”
唐禹:我忍,我是忍者。
陆津点了一支烟,包厢里本就昏暗,丝丝缕缕烟雾更衬得他多了几分颓废。
不禁令人联想到盛开在废墟之上的花朵,触目惊心的美丽。
他眯着眼睛,似笑非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怕是我们的顾总昨天又偷摸去祭拜方梨了,小木木因为这事儿正和他闹呢。”
陆津现在看顾淮州,脑海中自动冒出五个字。
最近网上还挺有名的。
就是有点不贴合实际,所以他改动了一个字。
沉默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