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贴。
男人肩胛紧绷,将她打捞起来,变换姿势。
接下来的感觉就更加妙不可言,相见恨晚。
王非晚感觉到自己的嘴唇都肿了,麻木了。
咬了咬没有感觉的唇,这无意识的动作,在男人看来就像某种暗示。
“不要勾引我!”他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满是情欲与无奈。
“我哪有。”王非晚睁着一双圆溜溜湿漉漉的眼眸,委屈巴巴的小声为自己叫屈,“清汤大老爷,你可不许冤枉我呐。
刘白被她的话逗得笑出了声。
只觉得可爱极了,忍不住想要一首欺负她。
吹风机的余温似还在发梢萦绕,王非晚的耳垂被刘白指腹擦过的触感却比热风更灼人。
“要喝点水吗?”刘白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来,带着某种刻意放轻的克制。
他指尖捏着玻璃杯的杯壁,水珠顺着冷凝的杯身滑到虎口,在台灯暖光下泛着细碎的光。
王非晚仰头望着他喉结滚动的弧度,突然发现他左锁骨下方有颗浅褐色的痣,藏在领口处,随着呼吸若隐若现。
“嗯。”她接过杯子时故意碰了碰他的手腕,凉丝丝的触感让刘白指尖一颤。
玻璃杯搁在茶几上发出轻响,榴莲的甜腻混着浴室残留的雪松味香水,在狭小的空间里织成张绵密的网。
墙上挂钟的指针指向十一点,王非晚忽然想起睡前没给姐姐发消息,手机却在卧室充电,此刻懒得动弹。
“你战友的电话...”她盯着刘白手机屏幕亮起的呼吸灯,锁屏是张国旗的照片,“不回个消息吗?”
话尾拖出点漫不经心的尾音,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沙发上的流苏穗子。
刘白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屏幕上“关羽”两个字正一闪一闪,像个憋笑的旁观者。
这个点打电话过来,肯定是想八卦什么。
“明天再说。”他忽然俯身,指尖掠过她眼下的粉饼痕迹,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这里...有点粉。”
王非晚猛地僵住,后颈的碎发被他呼吸带起的风撩动。
想起浴室里对着镜子拍粉饼的自己,还沾沾自喜伪素颜呢。
此刻忽然觉得那些小心机在他温柔注视下无所遁形。
“其实...我洗完澡忍不住又化了妆。”她忽然低头盯着交叠的脚尖,脚趾甲上周新涂的奶茶色指甲油在灯光下泛着珍珠光泽,“怕你看到素颜会失望。”
话音未落,下巴忽然被轻轻抬起,刘白的拇指指腹蹭过她颧骨,那里还留着淡淡腮红的余韵。
“第一次视频时,你刚睡醒,头发翘起来像小兽。”他忽然笑了,眼尾细纹在灯光下格外温柔,“当时就觉得,怎么会有人连小雀斑都这么好看。”
王非晚听见自己心跳声突然盖过了墙上挂钟的滴答,让她藏在粉饼下的小雀斑都忽然有了被偏爱的重量。
手机在卧室里突然响起消息提示音,是连续三声震动,像某种不合时宜的提醒。
刘白的手顿在她发间,两人对视一眼,忽然同时笑出声。
王非晚趁机推开他,沙发皮面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我去拿手机,你...把榴莲收一收吧,招虫子。”
她转身时,睡裙裙摆扫过刘白膝盖。
卧室里的落地灯没开,只有床头小夜灯亮着暖黄的光,充电器插头在阴影里泛着微光。
手机屏幕上是姐姐发来的三条语音,最后一条带着点焦急:“到家了吗?门锁好没有?”
她刚要回复,忽然听见客厅传来塑料袋窸窣声,接着是冰箱门开合的轻响。
“明天早餐吃什么?”刘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倚着门框,手握着门把,露出刚刚没注意到的一道淡红划痕——大概是拆榴莲时被尖刺划到的。
指尖被果肉染成淡淡的黄,在他冷白皮的衬托下,格外的刺眼。
“楼下有卖豆浆油条的。”她观察到楼下有营业的早餐店。
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细雨,空调外机的滴水声混着远处车辆驶过的轻响,在春夜里织成张温柔的网。
王非晚看着刘白转身去阳台关窗的背影,突然发现他裤脚短了点,露出脚踝上的旧伤疤——是去年视频时他说过的,当救灾灭火受伤时留下的。
此刻那道浅褐色的痕在灯光下泛着暖意,像道专属的印记。
是他的军勋章呢。
她问过他“是不是很痛?”
怎么会不痛呢,更何况那时他动手术时连麻药都没用上。
他亲眼看着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