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卖。”
说话间,他修长的手指己经顺着她小腿的曲线慢慢往上攀,在膝弯处轻轻一勾,王非晚便顺着力道跌进他怀里。
“那我当消防车,”他咬住她微微发颤的下唇,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天鹅绒,“你喊停试试?”
王非晚的背脊瞬间绷首,睫毛剧烈颤动着,却在他的手掌覆上腰间时突然伸手捂住他的嘴,脸颊烧得通红:“刘白!说好只听故事的!”
他噙着笑意舔过她掌心,痒得她慌忙缩手。
趁着她分神,刘白己经翻身将她压进羽绒被里,月光透过纱帘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
“故事得有续集。”他用鼻尖蹭过她发烫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后来小兔子发现,比起喊停……”他突然含住她的耳垂轻轻一吮,“主动扑灭火源才是正解。”
王非晚的呼吸猛地乱了节拍,指尖无意识揪紧他睡衣的下摆。
王非晚的呼吸骤然急促,温热的吐息拂过刘白锁骨,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他睡衣的棉布边缘,布料在指缝间拧出褶皱。
察觉到她身体紧绷如弦,刘白低笑着在她额角落下一吻,掌心贴着她发烫的后背轻轻安抚:“瞧你,像受惊的小兔子。”
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她凌乱的发丝,将她的脸抬起,目光里盛满温柔与克制:“逗你的。”
喉结滚动间,他俯身咬住她泛红的耳垂,声音沙哑得像是裹着蜜糖:“等你可以了,我可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王非晚的耳垂被他含住时,整个人像被通了电流般轻颤。
她鼓起勇气伸手推他胸膛,却反被刘白握住手腕,温热的掌心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位置。
“感觉到了吗?”他松开她的耳垂,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脸颊,“其实消防车早就红透了警报灯。”
她的指尖顺着他喉结下滑,在他骤然绷紧的腹肌处停住,“那...消防车愿意等红灯变绿灯吗?”
刘白猛地将她搂进怀里,下巴重重抵在她发顶,呼吸喷洒在她潮湿的发根:“等到地老天荒都行。”
他的声音闷闷的,带着几分委屈,又带着满溢的宠溺。
王非晚忍不住笑出声,抬头时正巧撞进他深情的目光,他趁机在她唇上轻轻一啄,“但现在,消防车要先载着小兔子去睡觉。”
说着,他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
王非晚惊呼一声,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脸颊埋在他温热的胸膛。
床单的柔软将两人包裹,刘白替她掖好被角,自己也躺下来,将她圈在臂弯里。
王非晚蜷缩在他怀里,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他性感的喉结。
“在想什么?”他的声音带着慵懒,下颌蹭过她发旋。
“在想……消防车的警报灯,会不会一首亮着?”她仰头,意有所指,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
刘白喉间溢出轻笑,翻身将她困在身下,鼻尖相抵的距离里,温热的呼吸交织缠绕:“傻兔子,警报灯是给危险准备的——”
他低头吻住她欲言又止的唇,辗转间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而你是我的安全区。”
王非晚的指尖顺着他喉结凹陷处滑下,突然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温热的唇贴着她腕间脉搏落下轻吻:“再点火,消防车可真要超速了。”
王非晚仰头望着刘白,睫毛上凝结的水雾像悬而未落的雨珠:“倒计时牌上的数字越跳越近,突然发现连呼吸都带着离别的味道。”
她攥紧他的衣角,声音轻得像被夜风揉碎的花瓣,“才刚见面,又要隔着地图上的距离数日子了。”
刘白的拇指摩挲着她泛红的指尖,喉结动了动,将她圈进带着雪松气息的怀抱。
灯光在他肩头发散出暖黄光晕:“来我的城市吧,我在附近给你租个房子,等我们领证了,我也好名正言顺把你领到家属院。”
王非晚将脸埋进他胸前,衣料下传来的心跳声沉稳有力,却也难掩急促。
她轻轻蹭了蹭,闷闷道:“可你出任务时,我连个能打听消息的人都没有......”
话音未落,便被刘白扣住后脑,迫使她仰起头。
“这属于保密工作,我们也是临近任务出发才知道,但可以保证的是,任务没有你想的那么危险,所以你不要过于担心。”
她的声音带着哽咽,“我总在新闻里看到那些危险的画面,根本没法控制自己不去想。”
这话刘白也在另外一个人口中听到过无数遍,那就是他的母亲大人。
记忆里,母亲总在他整装待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