剃须刀在他侧脸划出一道淡红的血痕,急得眼眶都红了,“叫你别乱动!”
温热的指腹还没碰到伤口,就被他反扣住手腕,拉得跌坐在他腿上。
刘白仰头望着她,眼底燃着簇跳动的火苗,舌尖舔过渗血的伤口:“这算不算工伤?”
他的声音比薄荷剃须泡沫更凉,却烫得她浑身发软。
不等她反应,带着铁锈味的吻便落了下来,混着剃须泡沫的清冽气息,将人溺毙在这暧昧的漩涡里。
窗外的麻雀突然扑棱棱飞起,撞得树枝沙沙作响。
王非晚的心跳声几乎要盖过鸟鸣,她颤抖着重新拿起剃须刀,冰凉的金属触碰他的皮肤时,发现他的肌肉也在跟着紧绷。
剃须泡沫顺着他的下颌线流淌,她鬼使神差地俯身,用舌尖轻轻舔去那抹白色。
刘白的呼吸陡然粗重,扣在她腰间的手骤然收紧。
当她抬头时,正对上他眼底翻涌的暗潮,不等她反应,便被他翻身压在沙发上。
晨光被他的身影遮挡,只在两人交叠的轮廓边缘勾勒出金边。
“现在该换我试试新造型了。”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指尖划过她锁骨处的凹陷,剃须泡沫沾在皮肤上,凉凉的,却烧得人发烫,“比如......把你变成我的专属艺术品。”
王非晚还来不及回答,便被他炽热的吻封住了唇。
客厅里响起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晨光透过纱帘,在凌乱的沙发上投下暧昧的光影。
而厨房灶台上的火早己熄灭,煎蛋在平底锅里渐渐冷却,无人问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