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有了结果。
刘白抱着球球,指尖轻轻点着小奶猫圆滚滚的肚皮,王非晚则托着下巴笑得眉眼弯弯。
最终拍板定下“胖头鱼”这个带着烟火气的名字时,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藏不住的笑意——没有诗意的典故,也无关风雅的期许,只盼着这个裹着胎衣闯入生活的小生命,能吃得白白胖胖,活得热热闹闹,在爱与陪伴里,稳稳当当地长成健康快乐的模样。
窗外的月光爬上树梢时,“胖头鱼”突然发出奶声奶气的“吱吱”叫,小爪子不安分地扑腾着。
皮皮立刻弓起脊背将它护在身下,警惕地望向西周。′E~Z+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刘白闻声从手机前抬头,与王非晚对视一眼,两人几乎同时轻手轻脚凑到猫窝旁。
“是不是冷着了?”王非晚伸手摸了摸简易猫窝的棉垫,又解开自己的针织开衫,轻轻搭在边缘。
胖头鱼像是感受到暖意,往皮皮怀里拱了拱,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刘白见状,蹑手蹑脚去厨房热了小半碟羊奶粉,递到小猫嘴边。
小家伙立刻张开粉嫩嫩的小嘴,吧唧吧唧吃得欢,逗得两人忍不住捂嘴轻笑。
球球蹲坐在三步开外,琥珀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忽然小心翼翼地伸出爪子,将自己最爱的毛绒小球推到猫窝边。
刘白被这举动逗乐,抱起球球轻声说:“你这是给小家伙当见面礼?”
球球像是听懂了,“喵呜”叫了一声,尾巴卷住刘白手腕轻轻晃了晃。
夜深了,王非晚靠在床头整理宠物用品清单,手机屏幕的微光照亮她眼下的青黑。
刘白端着一杯温牛奶坐到她身边,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先睡会儿吧,我盯着。”
话音未落,胖头鱼又开始哼唧,这次皮皮主动起身,用脑袋蹭了蹭王非晚的手背,仿佛在求助。
“原来你也会找帮手啦。”王非晚笑着抱起胖头鱼,学着白天的样子用棉签喂奶。
小家伙吃得太急,奶渍沾到鼻尖,刘白见状抽了张纸巾,小心翼翼地擦拭,动作比叠军被时还要细致三分。
凌晨时分,王非晚在半梦半醒间听到窸窸窣响动。
睁眼一看,刘白正跪在地板上,借着小夜灯的光,用旧T恤给胖头鱼缝制新窝。
针脚歪歪扭扭,却比任何工艺品都要精致。
“睡不着,想着给胖头鱼做个更软和的。”他抬头时,眼里满是温柔的笑意。
王非晚没说话,只是轻轻靠在他肩头。
猫咪的呼噜、还有爱人均匀的呼吸声,交织成独属于这个夜晚的摇篮曲。
晨光微熹时,新缝制的猫窝己铺上蓬松的棉花,胖头鱼蜷在里头,活像团沾了奶霜的糯米糍。
王非晚蹲下身轻轻按压,触感比买来的宠物窝还要绵软三分,转头却见刘白靠在门框上打哈欠,军绿色睡衣领口歪歪扭扭,显然是匆忙套上的。
刘白盯着小家伙微微起伏的肚皮,突然压低声音:“非晚,你听它的呼噜声,像不像v8发动?”
话音未落,胖头鱼突然伸了个懒腰,肉垫恰好拍在他鼻尖,逗得两人憋笑憋得首抖。
“快去补觉,我盯着她们。”她伸手抚平他翘起的刘海,却被反握住手腕。
刘白指腹摩挲着她柔软的掌心。
“我煮了鲫鱼豆腐汤,给皮皮补身子,你也喝一碗。”他转身时带起一阵风,捎着厨房飘来的鲜香,混着窗外青草气息。
日头渐高时,球球突然在阳台“喵喵”大叫。
王非晚冲过去,只见胖头鱼不知何时爬出猫窝,正趴在绿萝盆栽旁,绒毛上沾着几片嫩绿的叶子。
皮皮蹲在三步开外,尾巴焦躁地拍打地面,显然是既担心又不敢贸然上前。
王非晚先安抚地摸了摸皮皮的头,才弯腰把胖头鱼捧在手心:“小探险家,是不是想去冒险?”
小家伙像是听懂了,“吱吱”叫着挥动小爪子。
王非晚灵机一动,翻出闲置的帆布背包,在里面铺上柔软的毛巾,又戳了几个透气孔。
当胖头鱼被稳稳安置其中,王非晚立刻变身“人肉坐骑”,背着背包在客厅来回踱步。
球球兴奋地跟在后面,皮皮则优雅地迈着步子,组成一支滑稽的“巡游队伍”。
阳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跳跃,巡游队伍的影子被拉得老长。
球球突然加速冲到前面,尾巴高高竖起,像是要为胖头鱼探路。
皮皮则保持着猫科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