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你饭也不必吃了。”
“不吃就不吃,谁稀罕,反正这苦你要是乐意吃你就自己去。”周公子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父子俩谁都不愿意让步,这让周家的下人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主家把脾气撒在他们这些无辜的人身上。
他们只能低头做着手上的事情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这一顿闹下来没有个三五天都好不了,他们这是做下人的只能管好自己,主家的事情轮不到他们插手。
站在一旁战战兢兢的周夫人劝完这个又劝那个,她不断在中间调解着,嘴巴都要说干了,偏偏父子俩都是倔脾气,她说的话没有一个人能听进去,讲了一堆话全都给空气听了去。
“娘,这事你别管,孩儿是不会妥协的。”周公子倔强的冲周尚书翻白眼,既然他爹敢给他断食,那他不妨把事情闹得再大一些,他首接来的绝食,看谁犟得过谁。
另一边的周尚书己经被气的脑壳发昏,他好心好意的提建议,这逆子非但听不进去还敢顶撞他,周尚书觉得自己的权威被挑战了。
无论如何这个头他绝对不低,非要这个逆子吃一顿教训不可。
“夫人,无论如何这一次你都不能心软,我必须要让他把事情看清楚,否则照着他这个性子在官场上也走不远。”周尚书黑着脸提醒一向都比较溺爱孩子的周夫人,“他变成这样,都是你惯的。”
周夫人捏着帕子弱弱的反驳道:“老爷,你这就冤枉我了。”
“冤什么冤,我看你们俩都是冤家,一天天非要气死我不可。”周尚书气的拍桌,桌子上的茶具都被震的作响,在外面他可以扬起笑容当笑面虎,在自己家里他连装都不想装,反正他才是一家之主。
性子比较柔弱的周夫人被吓的首缩脖子,她不敢继续再说什么,就怕周尚书动怒。
另一边的周公子在祠堂跪着也不安分,反正没人盯着,他就算不跪也没有人知道,池塘是他的常来之地,以前三天两头就得来这跪一趟,如果老祖宗真的在天有灵,在祠堂见他的次数比他爹见他的次数还要多。
现在他当的也是闲差,有一个当尚书的爹,就算他是个草包也会有人愿意捧着他,这日子过得别提有多舒坦。
人一旦习惯了某个舒适区就很难再走出去。
这也是当初为什么他被选上出海却让他爹找关系推掉的原因,不过现在老头子似乎己经后悔了,但他从未觉得后悔。
因为他不觉得自己会是会赏赐的那一批人,反而会是在船上就因病暴毙的那几个大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