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r)**,以及几条色彩艳丽、长着鹦鹉喙般硬嘴、据说肉质鲜甜但处理需要技巧的**鹦鹉鱼 (Parrotfish)**。
* **晚餐:椰浆石斑鱼汤。** 这是驱散赤道燥热的完美选择。张安琪在陶锅里倒入新鲜榨取的浓白椰浆,加入拍碎的香茅段、切成薄片的高良姜、金黄的姜黄粉和几片青柠叶,慢慢熬煮。金黄色的汤汁逐渐变得浓郁醇厚,散发出温暖而复杂的异域香气。然后放入切块的新鲜石斑鱼和换来的蔬菜。鱼肉在滚烫的椰浆中迅速变白卷曲。一锅热气腾腾的椰浆鱼汤端上桌,汤汁是明亮的金黄色,酸甜微辣,椰香浓郁得化不开,石斑鱼肉嫩滑得几乎入口即化,蔬菜吸饱了汤汁的精华。连一向矜持的柳生也默默地将空碗递过去添了第二碗。至于色彩斑斓的鹦鹉鱼,张安琪深知其肉质虽好但处理不当易有怪味,果断地用粗盐、香料(辣椒、姜粉)里外涂抹,挂在通风处晾晒成咸香有嚼劲的鱼干,成为日后航程的储备粮。
4. **横渡班达海 (Banda Sea):** 这片海域以其环绕的火山岛和深不可测的海沟闻名。海水呈现出一种极其纯净、近乎不真实的靛蓝色,能见度极高,仿佛一眼能望穿数十米深的海底世界。白天,火山岛青翠的轮廓在远方若隐若现。而到了夜晚,则是魔法降临的时刻——海面上闪烁着无数幽蓝的光点,那是**蓝眼泪 (Biolumi Plankton)** 在随着波浪起舞。鲸歌号破浪前行,船头劈开的浪花如同碎裂的蓝宝石,船尾则拖曳出一条长长的、不断延伸的、闪烁着梦幻幽蓝光芒的光带,仿佛航行在倒映着璀璨星河的深蓝天鹅绒之上。某个清晨,他们甚至远远望见了一群巨大的抹香鲸,喷起的水柱在朝阳下映出彩虹。在这片神奇的海域,张安琪的钓线再次传来沉甸甸的喜悦——一条罕见的**东星斑 (Leopard Crouper)** 上钩了!它通体覆盖着鲜艳夺目的橘红色,上面点缀着无数深海蓝宝石般的圆点,美丽得如同海神精心描绘的艺术品。
* **晚餐:清蒸东星斑。** 面对这份来自深海的瑰宝,张安琪选择了最质朴也最考究功力的方式——清蒸。一个特制的宽口竹蒸笼架在大锅上。处理干净的东星斑身上仅仅斜切几刀,铺上几片薄如纸的嫩姜和翠绿的葱段。水沸汽足,将鱼放入蒸笼,盖上盖子。几分钟后,蒸汽缭绕中,鱼肉在恰到好处的火候下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般层层绽开,饱满晶莹。出锅时,淋上几滴滚烫的、从吕宋岛带来的顶级头抽酱油。鱼肉洁白如玉,筷子轻轻一夹,蒜瓣般的肉块便脱落下来,入口的瞬间,极致的鲜嫩细腻在舌尖融化,带着深海鱼类特有的纯净清甜,毫无腥气,只有大海最本真的馈赠。酱油的咸鲜如同点睛之笔,将这份鲜美提升到了极致。这顿饭的香气是如此诱人,连一首沉睡在尤加利叶清香中的卡尔,都罕见地微微动了动圆耳朵,从吊篮深处抬起毛茸茸的脑袋,睡眼惺忪地朝餐桌方向迷茫地看了一眼。而阿尔贝托,则在路飞难得“友好”地递过来一把特别鲜嫩的菜叶时,琉璃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算你识相”的傲娇,暂时停止了酝酿中的口水攻击,优雅地享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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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程并非总是诗意的画卷。他们也曾在西里伯斯海遭遇过突如其来的狂暴雷雨,天空瞬间被铅灰色的怒云覆盖,狂风卷起滔天巨浪,狠狠拍打着船身,鲸歌号如同一片树叶般剧烈颠簸。卡尔在吊篮里被晃得晕头转向,爪子死死扣住柳条,发出惊恐的呜咽。阿尔贝托则紧张地在围栏里踱步,琉璃色的眼睛里充满不安。也曾因浓雾弥漫而在班达海短暂迷失方向,西周只有无边无际的灰白和令人心慌的寂静。每一次危机,都依靠柳生静云沉稳老练的航海经验,结合张安琪精准的操作和路飞关键时刻身体的“应急抢险”(比如在巨浪中快速修补被飞溅杂物打破的舷窗),才得以安然度过。
船舱里,卡尔大部分时间依然在尤加利叶的清香中沉睡,仿佛要将过去一年的疲惫都补回来。阿尔贝托则逐渐习惯了船上的摇摆节奏和“邻居们”的习性,它的口水攻击成了鲸歌号上独特的、每日上演数次的“娱乐项目”兼“船长敏捷度特训”。而路飞闪避口水的身手,也在一次次“险象环生”中变得越发纯熟和……花样百出,只不过每隔几天要彻底清洗一次,反正路飞有的是精力。
随着航程接近尾声,日历悄然翻到了1962年1月底。某天清晨,当第一缕金红色的阳光刺破海平线的薄雾,瞭望台上传来路飞兴奋到破音的呐喊:「岛!看到岛了!帝汶岛!!」
渐渐地,一片被碧蓝海水温柔拥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