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的饭也是他娘做的,鸡啊猪啊的也是他娘喂的,还有菜园子里的菜也都是他娘种的。
白天下地干活,晚上回房间还要做衣服缝衣服。
稍微有哪里做得不好,他奶就前屋骂到后屋,他娘要是反驳一句,大伯跟小叔就上去打她。
他记得很清楚。
七岁那年,婶娘生了向西,他奶就把家里的鸡蛋都给了小叔家。
那年六岁的向东带着西岁多的向南,一人手里拿着一个水煮鸡蛋,在他面前舔半天,一边舔还一边骂他跟他哥是丧门星,说他们克死了他爹,说他娘是秦家的丫鬟老妈子,他们一家都是下等货。
当时他气急了,就上手打了他们俩兄弟一顿。
结果下午,他就被他奶拿着竹片抽了一顿好的,打得他一个礼拜下不了床。
当时他娘还在地里不知道,等晚上回来看到他身上的伤,举着菜刀就要去跟他奶拼命。
结果被大伯用锄头上的木棍打断了腿不说,秦三柱更是将他娘按在地上扇了十多个耳光,耳朵都扇出血了。
这样的亲人,他不报复就是好事了,怎么可能还会给他们好处。
秦三柱眼皮抽了抽,笑容也逐渐消失。
“二嫂,你当真要跟我们这样生分?”
李淑兰嗤笑,“我本来跟你就不熟,这么些年井水不犯河水不挺好的吗?干嘛非要过来遭白眼呢。”
秦三柱深吸了一口气,忽然道。
“二嫂,如果我愿意拿二哥一个大秘密作为交换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