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搬空了!我的妈呀,这贼也太厉害了!是土匪进村吗?”
就在院里乱成一锅粥,人人自危,咒骂声、哭喊声、孩子的哭闹声响成一片的时候,中院突然传来一声尖细的惊叫,带着几分不可思议和浓浓的八卦意味。
“哎呀!你们快听!傻柱家!还有一大爷家现在贾东旭住的那屋!这是什么动静啊?”一个耳朵尖的婆娘,指着傻柱和易中海家的方向,脸上露出古怪又兴奋的神色,眼睛瞪得溜圆。
众人一愣,纷纷侧耳细听。
果然,从傻柱那屋,隐隐约约传来一些不堪入耳的动静,勾得人心里首痒痒。
而更令人震惊的是,易中海家也传出类似的动静。
还夹杂着女人细碎压抑的哭泣。
这……这大清早的,天还没全亮呢!家都被偷光了,他们还有这闲情逸致?
前院后院的人,也顾不上自家丢东西的悲痛和寒冷,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瞬间驱散所有不适,好奇心战胜一切,全都裹着被子,一步三挪,踮着脚尖,鬼鬼祟祟地往中院凑。
“傻柱这憨货,行啊!大清早的就在瞎胡闹!”
“不对啊,那声音……怎么听着还有男人的声音?难道……”一个汉子压低声音,露出“我懂”的猥琐笑容。
“你们听一大爷家,这动静……啧啧啧!比傻柱家还热闹!没想到这老易老当益壮,没看出来啊!”
有人想去敲易中海家的门,毕竟一大爷是院里的主心骨,出这么大的事,得他出来主持大局。
可手刚抬起来,听到里面那让人面红耳赤、血脉偾张的声音,又讪讪地放下,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咳,这个……一大爷,估计正忙着呢。”一个汉子干笑着说,眼神却一个劲地往门缝里瞟。
“可不是嘛,”另一个邻居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揶揄和羡慕,“这是……忙着开枝散叶啊!”
人群中,贾张氏此刻也裹着一床散发着霉味的破被子挤过来,她家也被搬空了,正憋着一肚子火没处撒,一张老脸黑得像锅底。
听到这两家的动静,她那张刻薄的嘴立刻就如同机关枪一般开火:
“哎呦喂!我说傻柱,还有贾东旭你个小王八羔子!你们俩可真行啊!大清早的就他娘的在屋里唱大戏啊?
这动静闹得,惊天动地的,生怕全院不知道你们在干那不要脸的龌龊事是怎么着?这么张扬,也不怕折阳寿,立马暴毙啊!”
她叉着腰,唾沫横飞,声音尖利刺耳,盖过院里其他的嘈杂:“家里东西都让人偷光了,你们还有闲心在被窝里拱白菜?
真是饱暖思淫欲,一点都不假!我看你们就是那贼的同伙,故意闹出动静吸引注意力!”
院里有人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通红,肩膀一耸一耸的。
贾张氏骂的痛快,左右看了看,没瞧见自家儿子儿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又扯着嗓子喊:
“贾东旭!秦淮茹!你们俩死哪儿去了?还不给老娘滚出来!家里遭贼了,你们还睡得着?
是不是也跟他们学坏了,在屋里偷着乐,快活得忘了老娘?秦淮茹你个骚狐狸,是不是你勾引我儿子干坏事!”
喊了几声,前院东厢房静悄悄的,毫无回应。
“哼!肯定还在睡大觉!等会儿看老娘不撕了你们的皮!”贾张氏骂骂咧咧地嘟囔着,眼神怨毒。
她压根就没想到,她心心念念的儿媳妇秦淮茹,此刻并不在前院的屋里,而是正在傻柱的炕上,经历着她人生中最黑暗混乱的时刻。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伸长脖子,猜测着屋里到底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场面时,傻柱家和易中海家的声音渐渐小下去,最后化为几声疲惫的叹息,归于沉寂。
院子里一时间安静得有些诡异,只剩下众人粗重的呼吸声和压抑不住的、兴奋的议论声。
每个人脸上都写满“有料”两个大字。
就在这时,大门外传来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和威严的呵斥声。
“让开!让开!派出所的!街道办的!接到报案,说你们这院里出特大盗窃案,还可能涉及其他恶性事件!”
“吱呀”一声,院门被大力推开,几个穿着制服、神情严肃的公安,和两位戴着红袖章、满脸凝重的街道办干部,沉着脸走进来。
他们一眼就看到院子里这群裹着五颜六色破被子、神情各异、如同逃难般的“灾民”
以及那两扇刚刚沉寂下来、却依旧散发着浓浓古怪暧昧气息的房门。
为首的公安队长眉头紧锁,目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