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辛辛苦苦给棒梗攒的压岁钱啊!还有我那几件准备过年穿的新衣服,新做的棉裤,全都没了啊!连我家那口用了十几年的铁锅,还有那半袋子棒子面,都给天杀的贼给搬空了!这杀千刀的贼,警察同志,你们可得把他抓起来,枪毙!不!枪毙都便宜他了,得拉出去游街,然后点天灯!让他尝尝厉害!”她也不知道是谁干的,但骂人己经成为她的本能,骂了再说,骂了还能出出气,说不定还能多博点同情。
登记的公安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高分贝噪音和连珠炮似的咒骂吵得头疼,不得不皱着眉,提高声音道:“大娘,大娘您先别激动,冷静一下,一样一样说,我们会详细记录的。您家都丢什么了,大概价值多少,慢慢说。”
“我家里什么都没有了,钱也被偷了,骂骂又怎么了?难道还不许我们受害者说句公道话?”贾张氏蛮不讲理地嚷嚷着,唾沫星子横飞。
赵锋在小世界中,听着院里这出由他亲手导演的大戏,感受着贾张氏那歇斯底里的咒骂,嘴角的弧度愈发冰冷而愉悦。“骂吧,尽情地骂吧。你们越是痛苦,越是愤怒,越是歇斯底里,我便越是……开心。好戏,这才刚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