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条毒蛇缠上身躯,让她感觉比外面寒风还要刺骨。
赵锋跟在她身后走进,反手将门带上。
“吱呀——砰。”
门栓落下的声音,清脆,利落。
像铡刀落下,彻底斩断何雨水与过去一切。
也像一口棺材,盖上盖子。
门外,院子里的人,终于敢大口喘气。
三大爷阎埠贵一屁股坐地上,也顾不上形象,用袖子胡乱擦着脸上煤灰和冷汗,嘴里不停念叨着:“我的妈呀……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他老婆子赶紧跑来,不是扶他,而是先冲过去扶起那辆自行车,用衣服下摆拼命擦着车身上刚刚摔出几道划痕,比对自己亲儿子还亲。
院子里,很快又恢复那种死寂般宁静。
只是每个人都知道,从今天起,这院里“规矩”,又多了一条。
何家的那个刺儿头姑娘,也被“镇”住了。
从此,这座西合院,再无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