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也基本都在一块，两家关系和一家人差不多。”

她说的都是事实。

只不过又掺杂了一些说不出来的暧昧。

尤其是她含羞带怯的眼神，就差把她喜欢陆清晏这件事情昭告世界。

傅霁渊打趣道：“那确实感情很深。”

“虞小姐，你说对吧？”

突然间，傅霁渊把话题转移到虞仙的身上，莫名给人一种挑拨离间的错觉。

虞仙笑容浅浅，“这就得问陆总了。”

她转头看向身旁的男人，脸上看不出是吃醋还是其他，平静问他，“陆总觉得呢？”

巧的是，陆清晏此时刚好偏头看她。

两道视线在半空中交汇，碰撞，他瞧见了她眼底那一股说不出来的劲儿。

虞仙直直撞进那双深不见底的冷眸，乌黑又深邃，平静得看不出任何情愫。

倏然间，他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陆清晏冷声道，“……对。”

听到他这一声回答，傅霁渊自然而然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虞仙面上神情不变，看不出喜怒，心却紧了一下。

陆清晏的回答，终结了这个略带暧昧的话题，也拉开了虞仙和他的距离。

唯有沈音婉的心脏砰砰加速，目光落在了手边的酒杯上，睫毛在眼下透出一片暗色。

中途，虞仙去了一趟洗手间。

出来就看到了沈音婉。

她向虞仙温柔一笑，说道，“虞小姐，今天清晏带我过来，你不会生气吧？”

虞仙看穿她的小心思，浅笑道，“沈小姐是希望我生气，还是不生气呢？”

她把问题抛回给了沈音婉。

走到洗手台旁打开了水龙头，认真专注，俨然一副并不在意她回答的平静姿态。

沈音婉有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笑容僵硬道，“我当然是希望你不生气啦。”

“毕竟你现在还是清晏的女朋友，我和他只是青梅竹马，希望你不要误会我们的关系。”

虞仙擦拭干净手上的水珠，透过镜子看着身后的女人，没有错过她眼里的期待之色。

她故作不解：“你们之间有什么值得误会的吗？”

“……”沈音婉不知该如何接话。

不管她说什么，虞仙总是会反问回来，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那股无力感更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