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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前一手刀砸在了武逊的后脑,將他砸昏以后,张绝抓住了他的后衣领,对著陆露西招呼了一声。
“师姐,走!”
一旁的铁轨上有一辆火车经过,轮轂在铁轨上摩擦產生的“隆隆”声,掩盖住了雨夜剩下的噪音。
而等到火车远去,夜间彻底安静下来后,这片死地早已没有了半点活人的身影,只有遍地的武军死尸。
雨还在下,並且越下越大,就在那铺天盖地的雨水要彻底冲刷掉这里的血腥时,三辆汽车打头,无数全副武装的革命武军紧隨其后,在这瓢泼大雨中,包围了整个许镇!
在侍卫官撑起的黑伞下,李革明面色平淡的走下了车,崭新的军靴就这样踩在了那一片泥泞中。
上半夜还在刘財主家推杯换盏,和大帅攀著关係的李参谋,此时就像是一只哈巴狗,他跪在大雨中,匍匐著用两条膝盖爬到了李革明脚下。
“叔......大帅!我罪该万死!没能拦住武逊冒进,是我无能!是我无能啊......呜呜呜!”
李革明却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他只是盯著地上躺下的,那名被气刃穿胸的武军小队长,发出了一道嗤笑。
“南国义士?气宗?”
......
张绝抓著武逊,带著陆露西一直向南跑,不知道跑了多久。
见到那条奔流不息的废黄河后,他才终於停下脚步,在附近找到了一间废弃的茅屋,暂时进去躲雨。
將昏死的武逊扔在地上,张绝正感受自己体內那原本被陆露西传过来的,那將他强行拔高到三等的灵能缓缓消退时,忽然发现陆露西正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
“师姐,我脸上有东西吗?”
陆露西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师弟,你的眼睛......”
张绝摸著眼眶,笑了笑。
“我的灵能有些怪,调动的越激烈,眼睛就会出现这样的现象。”
陆露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她却明白自己这个师弟的灵能可不是怪这么简单的。
武逊在调动了公允法典的灵能后,他的能阶虽然还没到四等,却远非正常三等可比。
然而张绝这的灵能却犹如变成了公允灵能的天敌!
但以陆露西的从心的性格,她知道自己不该问,就不要多问。
这时,张绝已经將注意力放在了武逊身上。
“接下来还要你帮忙,师姐,我们得从他嘴里挖出来,对气宗的传承他到底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