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的溃烂伤口，不止脸上，在灯光下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身上也是。

没有衣服遮住的地方尚且如此，那衣服底下呢？

旁边的鬼婴也是，浑身伤口，皮肉青白溃烂，仅有的一点好肉上面扎满了黑色的钉子。

它仰着头，黑漆漆的眼珠子可怜巴巴的看过来，周祈安心里一梗的同时，竟也觉得它看起来有些可怜。

毕竟看这模样，它好像是被折磨至死的。

女鬼也在瑟瑟发抖，但仍旧鼓起勇气，把鬼婴护在怀里，她张开嘴，露出钉着长钉的舌头来，说话没有在周祈安梦里那么清晰了，听着还有着沙哑和含糊。

“请不要伤害我的儿子，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一眼望过去，她的目光之中全都是悲伤和痛苦，浓郁的化不开。

见无人理会她，她一咬牙继续道：“我也愿意供出是谁让我来害你们的，但凡是我知道的，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对于役鬼来说，同自寻死路没有什么区别，她一旦说出了不该说的，就会自爆而亡。

阎小小故意没有告诉她，他们娘俩的魂魄己经自由了：“你叫什么名字，是什么来历？”

她翻了生死簿，找到了属于女鬼的那一页，可是那一页却没有一个字，全被墨水一样的东西糊住了。

聊起自己，女鬼凄然一笑：“我叫文春禾，是……赵星斯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