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你到底从哪来的？”

北冥渊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以前的事，我不愿提。但现在看来，有些因果，终究躲不过。”

轩辕逸风拍了拍他的肩膀，咧嘴一笑：“不管是什么，能赢就行。”

北冥渊点头，目光却依旧停留在敌军法器炸裂之处。那处，一片焦土，唯有一缕黑烟缓缓升腾，在风中化作一道模糊的轮廓。

他眉头微皱，指尖轻抚玄灵镜，镜面中竟映出那轮廓的倒影。

那不是幻觉。

那是一张脸，一张他熟悉却又陌生的脸。

“……”

他缓缓握紧玄灵镜，掌心传来一丝凉意。

远处，一名敌军副将临死前的低语在他耳边回响：

“主上……说你一定会来……”

北冥渊眼神一沉，心中泛起一丝涟漪。

战斗，真的结束了吗？

他缓缓抬头，望向天际尽头，那里，乌云未散，血色仍未褪尽。

他心头浮现出一个名字——

那个曾与他并肩作战，如今却成为敌人的身影。

那一夜，他曾亲眼见证那人的陨落。

可如今，那道身影、那缕残魂，又为何会出现在敌军法器之中？

他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过往的画面：战火中的誓言、背叛时的眼神、还有那句未说完的话……

“你会回来的……对吗？”

他睁开眼，握紧玄灵镜，低声喃喃：

“我回来了。”

风卷残旗，沙砾翻飞。

在这片死寂的战场之上，新的风暴，或许才刚刚开始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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