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
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实验体7号与主导者,1998年冬。”**
“张薇查到了这个。”林涛的声音发紧,“她知道‘陆铭’不是真正的陆铭,而杨振不能让她说出去。”
秦越突然蹲下身,手电筒照向地板:“林涛,你看这个。”
地板的灰尘上有几个清晰的鞋印——鞋底纹路与张薇案发现场外围的监控录像完全一致。
“凶手来过这里。”秦越的声音带着寒意,“他在找什么?”
林涛的目光移向房间另一侧的镜子。镜子早已碎裂,但框架依然完好。他走过去,手指抚过镜框边缘——
“咔嗒”一声,暗格弹开。
里面是一把锈蚀的钥匙,和一张折叠的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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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条上写着:**“证据在旧档案室,3号柜。”**
落款是一个字母——**z**。
“张薇。”秦越倒吸一口气,“她来过这里,还藏了东西。”
林涛握紧钥匙,突然,头顶传来一声轻微的“吱呀”——像是有人踩上了老旧的楼板。
两人同时抬头。
“有人在上层。”秦越压低声音。
林涛迅速关掉手电筒,黑暗中,脚步声越来越近——缓慢、从容,像是猎人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林涛和秦越屏息凝神,贴着墙壁移动。脚步声停在了楼梯口,接着是一阵金属摩擦声——对方在检查门锁。
“后门。”林涛用气音说,“从后门出去。”
两人摸黑向地下室另一侧的通道移动。通道尽头是一扇生锈的铁门,林涛用力推开,冷风夹杂着雨水灌进来。
他们冲进雨幕,身后的疗养院像一头沉睡的巨兽,窗口偶尔闪过手电筒的光束——有人在里面搜寻。
“上车!”秦越拉开警车车门,引擎轰鸣着启动。
林涛回头望向疗养院,雨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但顶层的一扇窗前,隐约立着一个黑影——那人静静地注视着他们,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切。
车内,林涛翻开日记本的最后几页,其中一页被撕掉了一半,残留的文字写着:
后半句不知所踪。
“杨振在害怕。”林涛低声说,“他怕张薇揭穿他的身份。”
秦越猛打方向盘,车子拐上公路:“所以张薇的死不是随机谋杀,而是灭口。”
林涛没有回答。他的目光落在手中的钥匙上——这把钥匙能打开什么?张薇藏的“证据”又是什么?
雨刷器在挡风玻璃上划出规律的弧线,林涛的思绪却越来越乱。他的太阳穴突突跳动,眼前的公路开始扭曲——
枪声在记忆中炸响。血。搭档倒下的身影。黑暗。
“林涛!”秦越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你还好吗?”
林涛深吸一口气,指节攥得发白:“……没事。”
但他知道,自己的ptsd正在恶化。疗养院的环境触发了那些被他强行压抑的记忆——黑暗、囚禁、无能为力的绝望。
秦越看了他一眼,没再多问。车子驶入城区,霓虹灯在雨水中晕染开来,像模糊的血迹。
“接下来怎么办?”秦越问,“直接去旧档案室?”
林涛摇头:“太危险。对方显然知道我们在查什么,甚至可能一直在监视我们。”
他拿出手机,调出匿名邮件的界面——倒计时还剩6小时。
“先回局里。”林涛说,“我们需要查清楚杨振的‘死亡’是怎么回事。”
警局的档案室灯火通明。林涛翻出2001年的旧报纸,头条赫然是一则火灾新闻——
配图中,烧焦的建筑废墟前,一名消防员抬出一具覆盖白布的尸体,报道称其为“实验室助手杨振”。
“杨振‘死’在了那场火灾里。”秦越皱眉,“但如果他还活着,尸体是谁的?”
林涛翻开另一份档案——火灾后的尸检报告。名单上的第7号尸体标注为“男性,25-30岁,严重碳化,无法辨认”。
“没有dna比对。”林涛的手指敲在纸面上,“他们只是根据现场位置推测那是杨振。”
秦越突然抽出一张照片:“等等,这是火灾前的疗养院平面图——旧档案室在西北角,但火灾最严重的是东翼。”
“所以档案室可能没被烧毁。”林涛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