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顾承离府,大夫人和叶倩儿那两边各来许筱悠这边闹了一回以外,她平日里真是分外清闲。¢2?芭.看!书-王\ \蕞,鑫?漳′結.埂-欣^快/
反正也没别的事。
除了雕刻就是雕刻,就连有时候萧仕翻墙到幽王府来,见到许筱悠这幅清闲模样都忍不住感慨。
“前段时间搅得京城衙门鬼见愁的幽王王妃,居然也有这么消停的时候?”
“你才鬼见愁。”许筱悠咧嘴微笑嘲讽。
“诶,你想不想出去转转?”
萧仕靠在软塌上,看着许筱悠雕刻东西,突然开口提议。
许筱悠看了眼他,又看了眼一旁认真跟沛儿学绣活的暗十,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咱们的刑部侍郎现如今是出息了,连王爷都不怕了。”
以前这厮提起顾承,那简直就是提起活阎王,现在都敢趁着顾承不在,挑唆她出府了。
“你就说你去不去?”萧仕眯着他那细长狐狸眼。
要不是知道这人二缺的本性,许筱悠必定要以为这人真是什么精明的主儿。
朝着他呵呵一笑,许筱悠埋头干活,丝毫不理他。
没人搭理,萧仕自觉无趣走了。
望着他的背影,许筱悠端起茶盏,喝了口茶,越发觉得萧仕奇怪。^天`禧′暁^税¨罔` /最~薪^漳/截-庚¨新?筷?
可哪里奇怪呢……
脑子里意识迷迷糊糊,许筱悠“噗通”一声倒在了桌子上。
沛儿和暗十见状,连忙把许筱悠抬上榻上休息。
是夜,萧仕再次登临幽王府,来到许筱悠的院子,去没进去,静静等了一会儿,暗十带着一队人出来。
“走吧。”
萧仕带着暗十等人就出了王府。
沛儿在外间守夜,一道人影在后半夜悄声步入院子,对着沛儿就是一记手刀。
本该十分警觉的许筱悠一睡不醒,任由着被黑衣人带走。
到了王府外,黑衣人恭敬道:“侧妃娘娘。”
叶倩儿么?
许筱悠紧闭双眼,若有所思。
“哼,这女人不知好歹,竟然敢将事情闹这么大,若不是父亲收手及时,险些就要遭殃了,这回王爷不在,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翻天的本事!”
叶倩儿娇蛮声音在耳边响起。
“侧妃娘娘息怒,如今的当务之急,还是先将这人处理掉,以免王府暗卫发现,不然这回恐怕没有什么贼匪可以推出去顶罪了。”
果然叶倩儿身后还有股势力!
许筱悠恍然大悟,难怪上回查到那帮贼匪,就什么都查不出来了,原来还有这么一出在后面。?x-q^k-s¨w?.\c^o′m′
“你们有什么叫人生不如死的法子?”叶倩儿期待开口。
那黑衣人沉默片刻后道:“夫人的意思是,趁此机会,直接斩草除根,不落痕迹才对。”
“夫人、夫人,上回你们险些被查出来,夫人可是什么都没管,是我找了张兆吸引注意,才让你们及时脱身的!”
“那侧妃娘娘的意思是?”黑衣人又问。
叶倩儿轻哼一声,洋洋得意道:“就把许筱悠这勾引王爷的女人卖到青楼吧,她前些日子调查的时候,不是仗着幽王王妃的身份,各种耀威扬威么?这回就叫她尝尝被人唾弃的滋味!”
紧接着,就是各种脚步声。
许筱悠耐心等着,然后她被人带上了一辆马车,耳边出现丝竹声。
“妈妈,你看这张脸,这身段,还有这肌肤,不敢说天上绝色,那也是人间少有了吧?还有守宫砂呢!”
听着一人跟鸨母讨价还价,许筱悠不耐烦睁眼,“你想给多少?”
绑着许筱悠来的人已经不是那个黑衣人,而是褐色短打的中年男子,听脚步声,不像是个习武的。
给了鸨母一个眼神,许筱悠笑嘻嘻道:“要我说,我倒觉得价钱好商量。”
一袭红色罗衫的保姆眼眸登时一亮,挥了挥手,几个龟公上前,将那人押了起来。
鸨母轻笑,“你这姑娘倒是有意思,说说?”
“家里没银子开不了锅了,娘就说把我卖来,怕我爹知道,联系了个这样的,还说分他一半,要是依我看,就不该分他,只要妈妈你把银子给我,再把这人处理了,我签了卖身契后把银子送回去,便立时赶回来!”
许筱悠笑眯眯谈着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