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秉性和顾承爱妻的,怎么突然折腾出这样的幺蛾子出来。
明明以往便是再爱慕许筱悠,也从来没有糊涂到这个地步。
“公主殿下说的好生轻巧,不知是打算将萧仕公子的通房,抬到什么位置呢?”许筱悠轻声戏谑询问。
灵楚公主当即就愣住了,细细思索过后,确定萧仕没有通房才道:“幽王妃说笑了,驸马并无通房。”
“咦,公主殿下不知道?”许筱悠诧异。
众目睽睽之下,许筱悠欲言又止的端了端架子之后,跟灵楚公主状似惋惜般道:“昔日公主殿下还未嫁入萧府的时候,驸马身边有个从小服侍他的丫鬟,两人一直亲密,还是后来尚了公主,萧仕公子才舍弃了的。”
这事……许筱悠说的跟真的一样,灵楚公主心底惊疑不定,面上却是八风不动的模样。
“王妃说笑了,既是往事,便该随风而过,本宫身为驸马的正妻,自是该宽厚大度,岂有提往日之事的举动。”
好一番大义凌然的话,若不是见过灵楚公主之前捕风捉影见了陈苏尔吃醋的模样,许筱悠险些就信了。
看来这段日子,灵楚也是修炼出些许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了,可惜道行还是太浅,许筱悠一眼便瞧出她是强作姿态。
当下也不揭穿,反而看向刚从御书房出来,一无所知的萧相,含笑打过招呼后直接询问道:“萧相觉得,于男子而言,是锦绣前途重要,还是女子温声软语重要?”
萧谨之奇怪于许筱悠的问题,当然,也奇怪于这样浅显的问题,当即没有任何犹豫地回答道:“于男子而言,自是前途重要,日后顶天立地,自成英雄气概,至于女子,大丈夫何患无妻?”
不愧是丞相,一番话说的清楚明白。
许筱悠笑的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