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征兵之时,对于兵将的家眷毫无保障?”许筱悠想起曾经遇上的事情,便忍不住皱眉询问道。^山\八?看`书,王· ¨毋.错_内/容!
顾承认真听着,闻言严肃解释道:“当年我主张征兵,已然是濒临国破之时,为了百姓不为钱财徒丢性命,只打算征收无家可归,无处可去之人。”
这倒也怪不得顾承,许筱悠想了想点头,随后又质问道:“那为何在边关作战的将士没有医疗保障?”
“当年我着手军部时,恰好时值乱世,哪里来的大夫保障什么,修改军部律法之时,索性便没有提起这些。”顾承一一说来。
他问心无愧,言语间没有任何停顿。
致使许筱悠也不好怪罪于他,虽然顾承确实是现如今南疆军部走到这厮田地的罪魁祸首,但也确实没办法将事情怪在他身上。
许筱悠想了想,将南疆军部高悬的军部条例,还有她做主修改的一系列军部律法列出,递给顾承。
顾承当即感叹连连。
“原来王妃是从根处下首,难怪你能在南疆边境纠集了十余万的大军。”
他满是骄傲,与有荣焉。
许筱悠扯着他的衣袖给他做心理准备。
“王爷,南疆这一场战打下来,损耗已达上百万两白银,我已然派人将具体明细交到朝堂,但是边境这边的用度,我是让影一从王府资产中调的。-零·点\墈?书* `追^蕞*歆?璋+结/”
顾承仔细看着经由许筱悠修改过的军部条例,头也不抬的豪迈道:“只要能将南疆军部彻底安稳下来,你便是将整个幽王妃赔进去也是无妨的。”
得了他的话,许筱悠彻底安心。
南疆军部这边处处都要花钱,不是这里破旧,就是那里需要修缮,加上地方之大,人物之多,像极了个无底的深坑。
照着眼下的花费趋势,只怕将整个幽王府砸进去都不一定能够兜住底。
眼下除了以战养战的法子,许筱悠也想不出别的好法子。
如果要以战养战……
许筱悠正要开口跟顾承商议,外头突然传来喧哗声,许筱悠隐隐察觉动静,却是听不见具体说什么,不由得掀起营帐帘子。
“朝露你们这些丫头片子在军部待得可还好?”大咧咧的声音传入耳中,许筱悠立时便知道是谁来了。
“丘晋到了?”顾承放下手中的条例。
许筱悠点头,两人一同走出帐外,丘晋见了两人拱手行礼,随后刻意压低声音道:“江帆已经奉王爷的命令赶往京城。\暁?税_宅¢ ,更+欣~罪_全^”
顾承颔首,许筱悠瞧了眼顾承,正要仔细询问京中的情形,就发现人群突然嘈杂起来,若有似无的目光在她和顾承的身上来回扫过。
众人让开路来,卡瑟走出其中。
他已然恢复了平日的作态,虽恭敬给顾承行了一礼,但目光邪肆依旧。
“还请王爷王妃入帐。”
许筱悠和顾承对视一眼,一同进了屋子,卡瑟紧跟其后,屋内又剩下三人。
“本王子想跟王爷、王妃作笔交易。”
王爷、王妃?
这人是打算不认顾承上官炎辰的身份?
好像顾承也确实没法子证明什么,许筱悠干脆道:“王子有什么想法,尽且说来听听。”
反正现在是她有求于卡瑟,许筱悠也不吝于礼待卡瑟。
卡瑟看许筱悠,笑得潋滟:“王妃待本王子如此殷勤,不怕王爷对你生了意见?”
“本王相信王妃,不知卡瑟王子现在究竟想要说些什么?”顾承从善如流。
好似将上官炎辰的身份忘了一般,卡瑟定定看着顾承,良久后笑开道:“殿下还是这样不善言辞。”
殿下,幽王殿下是殿下,太子殿下也是殿下。
卡瑟究竟说的是哪一个?
许筱悠直觉,他是认上官炎辰的。
就凭着顾承先前的姿态,便这样轻易的认下了顾承关于上官炎辰的身份。
可他究竟想要干些什么?
许筱悠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卡瑟,心中猜测颇多,顾承道:“卡瑟王子究竟想要说什么?”
“当年您我初见,同为各自属国的大王子,哦,您在您们那边,叫太子殿下,后来长宁传来噩耗,您匆匆赶回继承大位,我却依旧是个追人四处追杀的王子。”卡瑟笑眯眯的发泄着心中的愤懑。
听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