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胜接着汇报,说:
“重庆市区和近郊我们全找遍了,有一个叫清云寺的很是可疑,里面总共只有西个和尚,一个老住持,另有三个挂单和尚。!x!i?a/n-y.u′k~s¢w¢.¢c!o~m′
老住持自称在重庆住了十几年,可我们打听到,他是两年前才来清云寺的,那三人来的时间更短。
其中一人,长相和林立栋说的很是相似。我的人在外监视着,处座您看是不是马上抓捕?”
朱沉舟想了想,说:
“老师,让家胜带着林立栋去认人,多带些人手,如果确认是那人,马上抓回来。”
局座说:“好,不管是不是日本人,都先抓。”
李家胜出发后,朱沉舟送走局座,便在基地坐等消息。
足足等了六个小时后,外面车队声响,李家胜等人方才回来。
李家胜一脸沮丧,说:
“处座,我失手了,住持跑了,三名和尚两人当场被打死,活捉一人,就是林立栋放的那人。
日本人太阴险了,一个小小的寺庙居然有三处地道,且都设了陷阱,我的人三死五伤,这回亏大了。”
朱沉舟眉头一紧,他原先只是怀疑,没想到,这些人都是日谍。
“你明天去老刘那取二十万块钱,伤亡的兄弟厚加抚恤。\三?八?墈¢书*蛧′ ′追¨罪?鑫~璋·截¢现在马上把人带到审讯室,我亲自来审。”
抓到这人和村上北树不同,需尽快拿下,还有可能扩大战果。
那人被绑在刑架上一言不发。
李家胜恶狠狠的看了他两眼,对朱沉舟说:
“处座,这人跟个哑巴似的,从被捕到现在,一个屁都不放。”
朱沉舟笑了笑,说:
“据说被抓到警察局时,他也不怎么说话,我猜可能是他中文说的不好,怕露馅。”
看那人眼睛一闪,朱沉舟知道自己八成说对了。走上前,扳开他人手掌,仔细看了会。
退了两步,又说:
“怪不得,他是报务员。被捕之后,住持忙躲藏起来,特高课与他失联后,才紧急派人前来。”
那人脸色大变,目光死死的盯着朱沉舟,好半天,才说:“你是谁?”
“自我介绍一下,国党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上校处长朱沉舟。现在没有侥幸了吧,这回不是警察抓你。
我认识的日本人都很贱,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打的血肉模糊,是不开口招供的。你呢?如何选择?”
那人愣了一会,说:“我不会出卖帝国的。\幻~想`姬? _无~错^内?容!”
朱沉舟不屑的看着他,扭头说:“李家胜,这人交给你了,只要不打死,可以往死里打。”
李家胜死了几个手下,正憋了一肚子火,听到处长的话,带着两个审讯科的人,便上前施刑。
一个小时不到,这名报务员便成了血人,晕过去三回。李家胜亲手将粗盐倒进冰水里,一桶迎面泼上去。
只能听见轻微的痛苦的叫声,他的嗓子己经喊哑了,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李家胜上前托起他的下巴,看了看,说:“处座,再打恐怕就没命了。”
“没事,我看他身体挺结实,上电椅。”
李家胜迟疑了片刻,看朱沉舟有不悦之色,忙和两名打手,把他解下,绑到电椅上。
他是最了解朱沉舟的,知道这位上司最讨厌部下不听使唤。
那人应是知道电椅的威力,眼里露出恐惧之色,朱沉舟走上前,温和的说:
“刚才我听你喊了几声美黛,我猜她是你的妻子吧。和我们合作,我可以留你一条命,以后,你还有机会见到她。”
那人嘴唇蠕动了几下,终于是轻轻摇了摇头。
朱沉舟点了点头,李家胜推上电闸。
那人突然狂跳起来,像是一个大力士被绑在那里一样,全身肌肉边抖动边抽搐。
一张脸变得狰狞可怖,眼珠就像马上要迸裂出来似的。
一会,便屎尿俱下,嘴里白沫也吐了出来,活像一只待蒸煮的螃蟹。
电刑是世间最最痛苦的刑罚,朱沉舟在资料上看过,这种刑罚的痛苦指数是240。
而皮鞭只有90,竹签穿指为110,烙铁仅为120,竟只有电刑的二分之一。
在76号,电椅是特务们最常用的刑具,朱沉舟亲眼见过,军统有不少人挺过几个小时的折磨,最终在电椅上变节。
过了几分钟,那人的喘息渐渐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