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的关系,而且工地都是年底才结算工钱,买凶杀人得花钱吧?!”
张欢喜也词穷了,“那怎么回事?我了解我对象,刘芳芳不可能跟不认识的人出去。一定是林超纠缠她,她为了拒绝他,才答应见他一面。我想不出还有谁会害她。”
大家谁也没有说话。事实上张欢喜说的都是实情。因为刘芳芳是外地人,在深圳没有亲戚,与舍友的关系也只能算是一般。当时舍友都在加班,她们不可能约她出去。
那害她的人还真只有林超。可对方的不在场证明确实毋庸置疑。
顾灵希示意张欢喜伸手。
张欢喜将碗推到一边,将右手放到桌上,“你要我手干什么?”
顾灵希己经掏出白手套,握住对方的手。
张欢喜涨得脸通红,倒不是害羞,而是他以为顾灵希戴手套是在嫌弃他脏。可他没有那么邋遢吧?至于戴手套吗?
顾灵希见视频一闪一闪的,就猜到张欢喜注意力不集中,“你在想什么?”
张欢喜强忍住羞耻,硬着头皮解释,“我手不脏。我洗干净的。饭前要洗手,老师从小就教过我。”
顾灵希愣了一下,摇头,“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有洁癖。我给任何人算卦都得戴手套。”
张欢喜闹了个大红脸,可是紧接着他又反应过来,“算卦?你不是警察啊?!”
他茫然西顾,看向其他警察,什么情况?警察现在不办案,开始迷信了吗?
顾灵希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让他集中注意力,“一定要想你女朋友被害当晚的事。仔细回想。不要再东想西想。”
张欢喜见其他警察不搭理自己,这个算命先生又凶巴巴的,虽然不相信算命能破案,但他还是照做了。
当他闭上眼睛回想,顾灵希眼前的视频才开始变得稳定。
昏黄的路灯下,刘芳芳焦急地等人,可是等了好半天也没等到自己要等的人。
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她有点不耐烦,正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一个消瘦的黑影缓缓走近,与刘芳芳撞个正着,两人擦肩而过时,脸色苍白的刘芳芳倒了下去,黑影将那把带血的刀擦了擦扔到刘芳芳的身上。
她双手插兜,低着脑袋,哆嗦着手,趁周围没人,脚步匆匆,快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