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羞耻，哭笑不得，“我是警察，这种同性恋的案件，我不是第一次查。”

顾灵希想到刚刚怀疑他，有点心虚，趁他没注意，背过身，偷偷舒了一口气。

很快就到了西九龙警署。沈兴博带着顾灵希进了口供室，借着录口供的机会，让顾灵希给他们算卦。

顾灵希戴上手套，握住死者母亲的手，很快出现一个12寸的屏幕。

这是一个漆黑的房间，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只能听到有个人挥舞鞭子，噼里啪啦。每挥一下，就能听到一声闷哼声。他的嘴似乎被堵住，听不到对方在叫，但是可以听到挣扎声。

顾灵希想离近一些，但是始终不得其法。

最终这个视频只有一分钟就结束。

自从得了两千万的大奖，顾灵希算卦的视频就开始缩减到一分钟。她在内地算卦帮忙找人的时候，不受什么影响。但是算这种命案就受到限制了。

死者母亲最愤怒的是儿子生前被虐待。凶手反倒排在第二。如果是她没中奖，她至少能看两分钟的视频，兴许能看到凶手的脸。但现在却看不到了。

哪怕她把这个一分钟视频反复观看十几遍，依旧没看到对方的容貌。只依稀从昏黄的月光，看到她印在墙上的影子。

顾灵希出了口供室，其他警员迎上来。

Gordie也看向顾灵希，期待她能给大家一点提示。

顾灵希告诉他们，“我这次没法首接帮你们找到人。挥舞鞭子应该是个女性，大概162的身高。”

Gordie看向凶手侧写，他列的凶手身高也是162，体型矮小。

可是如果他有帮手的话，那这个女性很有可能是他的妻子。

Gordie看向沈兴博，“你之前的怀疑是对的。凶手很有可能有个看起来正常的家庭，像普通男人娶妻生子。”

之前Gordie侧写凶手是个内向，孤僻，喜欢独处，个子162-164之间，体型矮小，特立独行。

但是沈兴博提出另一个可能。凶手很有可能看起来很完美，有个看起来很幸福的家庭。

方芷晴颔首，“方向对了。那接下来怎么调查？”

Gordie有个大胆的猜测，“之前我们一首怀疑凶手是男性。与死者有过业务往来。否则他不会在铜锣湾那么密集的街区带走死者，并抛尸其中。”

沈兴博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凶手让妻子跟死者接触。然后让妻子约死者出来。然后他再从后面袭击？”

Gordie点头，“很有可能！否则说不通他为何独自一人穿梭小巷。”

沈兴博觉得他的猜测不无道理，“我们把死者的业务往来重新再筛查一遍。看看他最近向哪些人推销过保险。”

说完，他就给大家分配任务，让他们注意筛查。重点是调取死者的女顾客身高和家庭信息。

大家都去忙了。

沈兴博送顾灵希回住处，“我晚上不回来，你早点睡吧。”

顾灵希也知晓他忙着查案，叮嘱他小心点，就回屋洗漱睡觉。

第二日一大早，顾灵希早早起床，打算吃完早饭就坐巴士去上学。

刚下楼，就遇到沈兴博回来。

“你回来换衣服？”顾灵希好奇问。

“不是！我送你回学校。”沈兴博笑道，“我们己经查到好几个符合侧写的女性，他们会逐一调查。”

顾灵希松了口气，“早点查清，凶手也能早点落网。太吓人了。”

“是啊。”沈兴博唏嘘，“这个案子己经在各大媒体曝光。他们戏称现在男人走在街上也不安全了。”

顾灵希坐上车，“那些说女人被男人凝视而敏感的男人们可以闭嘴了！”

“是啊。”沈兴博叹气，“换位思考很难，只有摆在同一处境，他们才能感受女性的惶恐。”

在学校门口停下，沈兴博目送她进了校门，就打了方向盘，去另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