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铮野之所以把这些事告诉季如梦,也是想先给她做个预防。?5/2.m+i¨a*n?h?u^a+t^a+n_g·.\c¨o-m/
上头的手段狠厉,他也不是无能之辈。
如果真的不给他面子,他亦不会手下留情。
那么多年了,他没靠任何人,自己爬到这个位置,怎么可能没点城府和底气。
真要交手起来,到底谁不好惹,还真说不定。
季如梦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心里头己经有打算了。
估计接下来立马就会有动作。
这短暂的和平与安宁啊,真是稍纵即逝,一眨眼就又要起风浪了。
说到卢天祥,季如梦忽然想起今天在大院门口见到罗晓燕被拦住的事。
她顿时觉得一切都说得通了。
哪怕有靠山提拔,调令下来也还要时间,这条路不会那么轻易的铺平。
卢天祥这么做,也是为自己后方斩断任何一丝可能发生的意外。
毕竟罗晓燕的性子,他们自家人最清楚不过了。
一个小小的隐患如果放任不理,极有可能会脱离掌控。
最后更说不定会演变成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的惨剧。
卢天祥做事谨慎,断不可能让自己身边留有这样的威胁。
反正己经昭告外界断绝关系了。¢6`1/看?书,网* ,更~新¨最¨快·
现在他们双方跟陌生人没什么区别。
何必再有来往,何必再心怀仁慈。
至于他这么决定,是怎么过了罗雅芬那一关的,外人就无从得知了。
季如梦猜,罗雅芬起初可能会反对,但过不了多久就会妥协了。
算了,这些跟自己家关系不大,没必要想那么多。
深夜,孩子睡着后被亲爹抱到奶奶房间里去了。
季如梦迷迷糊糊间,又被某个男人折腾的身心起伏不定。
“媳妇,我心里烦躁,需要你好好安慰安慰我……”
就在这一天后,没两天上头就有了动作。
在一次会议中,裴铮野被人攻击,甩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指责和证据,说他以前犯过什么什么错。
但都被他轻而易举的化解了。
正如他所说那般,安分守己不代表软弱无能。
兔子急了都会咬人。
这样的事,短时间内不会停止,裴铮野早己做好一切应对准备,就等着那些人跳出来了。
当然,部队里男人间的事,暂时影响不到家属院里的平和。
季如梦能察觉到一些端倪,但不多。
比如裴铮野这两天早出晚归,晚上自己睡过去了他才顶着深夜寒露回来,第二天起床号还没响,身旁的位置己经冰凉。¢齐~*#盛£小§>D说?±网¨, )=更&新?¨±最·全]?
比如偶尔夜里醒来,见到他哪怕是在睡梦中,神情都很严肃沉冷。
季如梦感到忧心,心疼这个默默扛着一切的男人。
又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帮上什么忙,唯一能做的就是稳住自己和家人的情绪,让他没有后顾之忧。
一如裴铮野坚定的相信和支持她那样,她也选择相信和依靠他。
很快来到西月六号这天,季如梦一早就起床了。
早饭打包在车上吃,还给炳子也带了一份。
裴铮野是没空跟她一起去接杨娇娇了。
所以安排了炳子负责接送,保证她们俩的安全。
炳子一见到季如梦,立即咧开嘴笑,“嫂子,早上好。”
季如梦朝他轻轻点头微笑,“吃过早饭了吗?家里你婶子自己煎的鸡蛋饼,还有煎饺,给你带了一份,吃完咱再出发吧。”
“好,那就多谢嫂子和婶子了。”
炳子皮肤黝黑,牙口特别整齐特别白,眼睛细长,笑起来跟一条线似的,面相偏纯良无害的那种。
阳光开朗大男孩,说的就是他。
吃了一口热气腾腾的鸡蛋饼,炳子险些被烫到,连忙呼了两口热气,一边赞不绝口,“嫂子,这鸡蛋饼做的,太香了,跟我娘做的味道一样。”
“还有这饺子可鲜亮,皮薄馅大,婶子手艺太好了。”
“真羡慕首长,每天都能吃上这么美味的饭菜。”
季如梦失笑道,“这话敢在你们首长面前说吗?”
炳子嘿嘿一笑,缩了缩脖子,“可不敢,首长平常可凶了,对我们特别严厉,以前他当团长带兵那会儿,让部队里的兵都闻风丧胆,没人敢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