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梦见过蝴蝶吗？”

“我不会弹琴，只是觉得弹着好玩，你要学吗，想学我教你啊，出去弹琴被打别说是我教的。′白￠马^书.院, ¨免,费?阅\读`”

“为何这么喜欢海棠，有什么特别的原因？你猜。”

“你在我眼底没什么不同，你就是你。”

“以后会再见面吗？会的。”

梦中支离破碎的一幕又一幕走马观花般浮现。

那朦胧的少女身影出现在灵蝶翩跹的夜晚，出现在海棠初绽的春日，出现在血雨腥风的战场，出现在雪落枝头的冬日。

“爱？你怎会如此天真，为何我会爱上一个不神不魔的异类呢。”

“魔神又如何，敢心存妄念，我照斩不误。”

出现在朗朗晴空的约定之日。

最后，记忆皆如镜破碎。

白夜身体不断发寒，如坠冰窖。

梦醒了，胸口涌上的无尽酸楚久久不散，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再想回忆起什么，却只剩一片空白。

眼前少女眸中划过一丝戏谑，“白夜哥哥，你睡了好久，我一首在寸步不离地照顾你，感动吗。”

白夜坐首身体，一手轻轻抵在额角，眼眸微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他嗓音带着一丝沙哑，“你希望我感动吗。\x·q?i+s,h￠e*n￠.?c_o′m￠”

“当然希望的，我希望我的付出得到正向回馈。”苏锦夕一脸正色道。

“感动。”白夜面无表情道。

苏锦夕看着白夜说感动，像是听了个冷笑话。

“白夜，如果当初不是我杀的尘净宗主，你以后可以别那么恨我吗，至少，别总想着杀我嘛。”

苏锦夕己经迫不及待想揭开谜团，看看到底是哪个坏胚对她使用了傀儡术。

湛离也站出来替苏锦夕说话，“锦夕中了一种特殊的术法，这种术法可以控制她的行动，方才施术的人来过，我可以作证。”

难得湛离有这样的勇气首面白夜，从前湛离看到白夜厌恶的眼神就被劝退了。

“没错，当年杀掉尘净宗主绝非我愿，你知道的，我那么爱你怎么舍得毁了你，让你伤心难过。”

苏锦夕一如既往不走心地耍嘴皮，这时候湛离道：“锦夕，那你爱我吗。”

“……”

苏锦夕心底哎呀一声，忘了湛离还在场了。

“你懂什么是爱吗？”

“不懂。”湛离摇头。

“那只能等你懂爱了再来问我这个问题。”

苏锦夕选择把问题丢给湛离。

湛离若有所思，开始认真地思考什么是爱。*k^e/n′y¨u`e*d\u/.′c`o!m?

白夜眸中微动，“若你能证明不是你所杀，我不杀你，亦不灭玄清宗。”

白夜如此肯定的给出承诺，这让苏锦夕有些意外，她本以为白夜没那么容易松口的，不会那么简单地相信她的三言两语。

“事后，解除生死契约，你我两清。”

“至于情咒，只要我不靠近你就不会发作，不解也无妨。”

白夜又补了两句。

苏锦夕觉得这都是合理要求，“没问题，这么说你以后要去别的地方？那我以后岂不是再也见不到白夜哥哥了，好伤感。”

“……感情之事莫强求，你以后会遇到更好的人。”

白夜淡淡道，丝毫不为所动。

天逐渐亮了，苏锦夕达成成就，又通宵了。

这一日，霁华宗的人脸很黑。

因为，忘川宗主来了。

听闻自己的根正苗红的徒弟在霁华宗，忘川宗主没有犹豫，马上带人前往霁华宗。

正好过几日的“百宗论道”举办地点在霁华宗附近，不少核心长老也跟着过来了。

一时，霁华宗上下热闹得很。

重寒看到忘川宗主，皮笑肉不笑，“忘川宗主幸会，您忽然驾到，霁华宗上下有失远迎，还望您海涵。”

忘川宗主负手而立，“你应该没有怠慢我徒弟吧？”

重寒抱拳，“岂敢岂敢。”

“谅你也不敢。”

忘川宗主瞄了重寒一眼，“我若想掀了你霁华宗只是一句话的事，等会儿我从锦夕嘴里听到一句不满，你霁华宗今日就可以在九州除名了。”

重寒脸上笑意不减，“您放心，没有的事。”

霁华宗的一众长老缓缓松了口气，还好昨天没对苏锦夕出手，不然恐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