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白夜貌似有哪里不太对劲。

“……”

雾尘微微蹙眉，深深看了白夜一眼，对着他传音，“怎么八根镇魂钉都没把你钉死呢。”

白夜眸中露出淡嘲，“怎么偏偏不如意的时候才想起她呢。”

雾尘五指收紧，“还不明白吗，她根本没有爱过你，你又何必自找难堪。”

“自找难堪的是你。”白夜淡淡回应，一边抬眸瞥向苏锦夕，“过来。”

苏锦夕身体很听话的过来了，心里不屑冷哼。

“怎么了白夜哥哥。”

“……”

看到这一幕，雾尘的脸色黑了又黑。

苏锦夕在白夜面前一副乖巧懂事的样子，态度完全不是对他的冷淡，好似有无尽热情一般，眼底也是一片真挚，不是对上他的平静。

这让雾尘心里莫名吃味，他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难道他陪在她身边这么久，都比不上白夜吗？

雾尘有些不甘心，在苏锦夕路过他身边的一瞬，他抓住了苏锦夕的手腕，“师妹。”

几乎是雾尘触碰苏锦夕的一刹，地上的海棠花瓣倏地朝着雾尘的手飞去。

雾尘下意识松手，花瓣擦着他的衣袂撞在了地面上，没入地面三分，他的衣袂上留下淡淡的划痕。

白夜看都没看雾尘一眼，眸光掠过苏锦夕，示意她跟上。

“师妹。”雾尘再次出声挽留。

苏锦夕只得抱歉地看着雾尘，她在惹不起和对不起之间选择了滑跪不起，这都是生活所迫。

“……”

雾尘望着苏锦夕离去，常含笑意的眼眸彻底暗了下去。

他不明白，他到底输在哪了，为何重来一次，她仍是对白夜死心塌地？

他只是离开了一段时间，为何回来以后发生这么大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