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轻轻说着那些过往，苏锦夕在一旁静静听着，这确实是她和湛离的过往。

省去了诸多细节，只是说了些大概，后面发生的一些事他没有说。

“我只问你一句，你能说出来我便信你。”苏锦夕想起见到湛离的最后一幕，“那时，你快消失的时候和我说了什么。”

这时，白夜微微侧首，在苏锦夕探寻的目光下，一字一句描绘着。

“锦夕，可不可以……稍微爱我一点。”

“……”

这一瞬，苏锦夕仿佛又看到了湛离，两道不一样的身影在她的意识里重叠。

胸口莫名闷闷的，她说不出自己为何忽然生出这样的情绪。

这段时间她没有再去回想离别的事，总是回想过去时，会不想再往前走。

她并非没有经过生死离别，第一次离别的时候，她记得那时的自己哭的伤心难过，只是时间会冲淡悲伤。

“湛离，你是怎么回来的？”

“从地狱里爬回来的。”

“…那你的身世呢？你和白夜有何关系？你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了？”

有许多话苏锦夕无从问起，只记得湛离从前一首有和她提过一些事。

“我和白夜的关系……”

白夜眸中的讽刺不加掩饰，隔着幽蓝烛火，那双眼眸愈发瑰丽。

“我的身世如你所见，只是不值一提的执念罢了。我曾是白夜最想杀的存在，锦夕觉得是怎样的关系呢。”

“至于我存在的意义，是你赋予我存在的意义。”

苏锦夕一首知道湛离和白夜有些渊源，却不知他们为何有深仇大怨。

当她不了解他们之间的恩怨时，不知如何去猜想湛离和白夜的关系。

“不急，我说过，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猜。”

白夜踏着清冷的月光，朝着远处的山崖走去，“夜己深，锦夕早些休息。”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