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一条没用过的了……”

她用了的话，江凌就只能用她用过的。

江凌抿了下唇，“去换。”

她被他推出了浴室，水流声再次响起，期间夹杂的还有压抑的喘息声。

她捂着嘴不让自己笑出声。

江凌许久后打开门，就看到她蹲在门口好像听了很久。

衣服倒是换了，是那件眼熟的棉质睡裙。

“你……”

她没接话，将那条沾着冷雾香的浴巾递给他，转头就走了。

应该……只是给他递浴巾吧……应该没听到什么吧？

夜里，利彬回来了。

第三人的气息明显，他闻得出来，是江凌的味道。沙发上有、浴室有、利琳的房门也有，且最为浓郁。

利琳带野男人回家过夜了。

她和江凌之前就有过什么。今晚会发生什么，利彬用脚指头都能想到。

房里，她一听到开门声就醒了，江凌躺在地铺上，转过头看她。

她没说什么，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坐在江凌腰上，开始解他的睡衣纽扣。

他拦住她，“琳琳？”

江凌有自己的骄傲，他不屑于当火上浇油的那瓶油，哪怕这能让他得到利琳。

她嘘了一声，俯身贴在他耳边，还不忘拧了他一下，“你想些什么呢，变态，琳琳讨厌你。”

利琳只是把他当故作玄虚的烟雾弹，连油都不是，江凌想到这，反而觉得被冒犯了，扣着她的腰，大手向上，“又讨厌我了？一天要讨厌多少回，嗯？”

他这话根本没压着音量。

屋外的利彬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