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侯爷气势汹汹,任谁能够忍受这样的背叛跟欺骗,立马派人将侧夫人带上来审问。·3!0-1^b+o′o+k`..c!o-m*
他坐在主位,老夫人跟大夫人坐在他两旁,剩下的人零零散散的站成了两排。
等到侧夫人被拖上来的时候,看见侯爷的一瞬间,双眼有些发懵,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脚下的步子的已经快过了脑子,三步并做了两步直直的向着侯爷冲了过去。
钳制着侧夫人的婆子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侧夫人就已经抓住了侯爷的裤脚,“侯爷你相信我,我什么事情都没做过,都是他们污蔑我的。”
“拉拉扯扯的像什么话,别忘记了你的身份!”老夫人在一旁,看不惯侧夫人这一副惺惺作态的样子,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脸上尽是生气的神色。
侧夫人被婆子拉回去,乖乖的跪在下面,衣衫褴褛,灰头土脸,大概是受了一些折腾,看上去竟然比之前消瘦了一些。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大概是看过侧夫人这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侯爷的心中有一些心软,怎么说都是同床共枕这么多年的人。^薪/丸` . ?榊`栈- ¨哽·欣?嶵^快?
“侯爷,妾身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过,是妾身撞破了五姨娘跟管家岳斐之前的私情,他们记恨于心,于是就将这些事栽赃到了我身上!”
“对了!对!还有颜佩卿!早就跟五夫人勾结在一起,企图侵吞侯府的财产,是我识破了她们的阴谋,这是一场专门针对我的阴谋啊,侯爷!”侧夫人说的感人肺腑,眼泪不断的从她的脸上滑落,浑身上下写满了弱者的姿态。
听见侧夫人提到她,颜佩卿也没有丝毫的害怕,直直的对着侧夫人的双眼而去,“侧夫人,因为敬重您,我现在再喊您一句侧夫人,您说这些话的时候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无论是五夫人还是我,我们都不曾掌握府中中馈之事,我们又有何渠道来侵吞侯府财产。”颜佩卿光明磊落,跪在了侯爷的面前,脊背挺得很直,“侯爷,自佩卿嫁入褚家以来,自问勤勤恳恳,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侯府的事情,现在一盆脏水泼到了我的头上来,还望侯爷明察。”
侧夫人会示弱,颜佩卿自然也会,她的话音刚刚落下没有多久,一旁的褚晋暝就跟着她跪了下来,“若是父亲不查明此事,任由别人污蔑我的妻子,岂不是告诉别人我褚晋暝好欺负,今后旁人又该如何看待我!”
“这件事与你又有什么关系!你给我起来!不要惹我生气!”明明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小事情,若是任由褚晋暝掺和进来,事情恐怕会发展成越来越不能控制的地步,“还有你,颜佩卿,你给我起来,我什么都没有说,你跪什么跪!”
这一群人真的是烦的要死,还没有说话就跪倒了一片,更何况,不要以为刚才颜佩卿跪下的时候,他没有看到老夫人看他的眼神,侯爷的心中此时生气的很!
“做错事情就罢,现如今竟然还学会陷害栽赃那一套,莫不是你真把我当作三岁小儿哄!”侯爷对着侧夫人,重重的摔了一个杯子。_狐?恋`闻/血, *已/发′布`最\辛~蟑!结~
四处飞溅的杯子一不小心飞到了侧夫人的眼前,割伤了她的脸颊。
“妾身没有罪,妾身什么都没做过,侯爷让妾身认下什么罪!”侧夫人断定颜佩卿的手上什么证据都没有,如果有的话,早就将她带到衙门审判了,为什么还要等到侯爷回来的这一天。
“你还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真的以为你们两个人龌龊事的时候没有人看见吗!”侯爷随手抄起了桌上的账本重重的摔到了侧夫人的脸上,“所有的账本都有被动过的痕迹,我只要派人轻轻一查就可以查出来是谁找的人做的假账。”
“是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莫非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侯爷,是管家岳斐,他一直对褚家的财产虎视眈眈,有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发现他对褚家图谋不轨,我想要告发她,她却对我动手动脚,威胁我不能告诉老夫人,否则就置我于死地,我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说到后面,侧夫人已经有人控制不住情绪哽咽了起来,侯爷向来是最吃她这一套,她就不相信侯爷不心软,“我的心中只有侯爷一个人,可是面对生命威胁的时候,我只能够妥协。”
此时的岳斐已经逃了,颜佩卿没有她跟岳斐通奸的证据,就算五夫人看见了又怎么样,没有证据只是空口白话,她大可以直接说没有人证,五夫人怎么说都是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