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而起。
“今日本宫便要亲手杖毙这狐媚子,省的她祸害太子。”
然而不知是怒火攻心起的太急还是旁的缘故,刚走到门口,苏玉溪便一阵头晕目眩,扶住额头闷哼一声,竟软绵绵的瘫倒了。
菡萏见状忙叫人将苏玉溪扶回屋中,匆忙去请了太医和赫连羽。
太医捋着胡须不紧不慢的号脉,过了许久,方起身,慢腾腾道:“太子妃此乃忧思过重,又一时急火攻心,邪火堵在心口难以宣泄,方会晕过去。”
赫连羽还没到,东宫连个主事人都没有。
菡萏还是冷静,礼数周到的招待了太医,将太医请到门外,恭声:“不知太医有何高见。”
“稍后老朽开几副宁神养气的方子,化了邪火,太子妃自是无碍。不过最要紧的,还是需要静养,不能动怒,情绪波动不可太大,如此方是长久之计。”
“依太医的意思,太子妃也不能见血,见不得病气,是也不是。”
赫连羽不知何时回来了,笑吟吟站在后头,脸上连装出来的关切都没有,语气却似十分关心。
太医向他行了一礼,方道:“殿下所言极是,最见不得的,便是血腥病气,只恐会过给太子妃。”
赫连羽点了点头,煞有其事:“太子妃的身子重过一切,本太子记得,疏影阁的侍女倩倩,是不是正病着。”
菡萏福身行礼:“回殿下,确有此事。”
“倩倩留在宫里,实在不吉利,这样吧,我把她接出去,等太子妃身子好些了,再行商议。菡萏,这后院诸事一向是你在管,本太子与你知会过了,你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话已至此,菡萏怎能还不明白他的意思,苏玉溪生病与否,在这薄情男人眼里毫不相干,他不过想趁机把倩倩带走罢了。
菡萏虽素来不喜苏玉溪过于狠辣的手段,却也忠心为主,心中一叹,默默垂首:“奴婢省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