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没有赌注的比赛,就算输了也不会影响自己的性别,输了也不会有人因此死去。这只是一场普通的、没有任何特殊的比赛。
真的有非赢不可的必要吗?
东堂教练抓紧时间布置战术的声音在旁传来:“开局一攻打得很顺畅,不用过多注意牛岛若利,大家保持自己的节奏,稳住一攻……
没等他说完,裁判的哨声就响了,30秒暂停时间结束。·我,得*书_城, ~首*发-
烟千里突然抬起双手,重重地拍在自己脸颊上。
“啪!”
清脆的巴掌声被场馆的嘈杂声响淹没。
烟千里抬起头,白皙的脸颊上浮现两道明显的红色痕迹,他没有去看被这个举动吓了一跳的大神鸣。一边往场上走,一边用手将额前的碎发往后拢去,用发卡固定住,露出完整的一张脸庞。
’当然要赢。
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比赛。'
手指上的胶布被发丝弄得稍稍有些翘边,烟千里一个个仔细捏紧,脑海里再次闪过饭纲掌的脸:“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他真是昏了头,和牛岛若利比力量?
他明明跳得更高、速度更快、柔韧性更好、核心更强、挥臂速率更快、打点找得更精准,更不用说在头脑与技术上,完胜牛岛若利那个只会暴扣的‘菜鸟’
综合来看更强的人是他,根本不需要用力量来证明什么。
最后,牛岛若利不是弥鹿。
烟千里咬了咬自己的唇内侧软肉,他这么做真是太没礼貌了!居然把好好一个高中生前辈和那个臭老头混为一谈!
“哔——!”
30秒暂停时间结束,两队重新站上球场。井闼山从头到中局一直大比分领先,顺风顺水,但临近局末,白鸟泽就像睡醒了一样,利用王牌牛岛若利的超强进攻能力疯狂追分。
观众席上的议论声此起彼伏,都在猜测白鸟泽会不会翻盘。
“李知纯,为什么白鸟泽感觉突然厉害起来了?”眼镜女生发出疑问。
“这个…李知纯自己也是一知半解,“白鸟泽本来就不弱吧?他们的队长牛岛若利好像很厉害,全国闻名的那种?“
“井闼山暂停上场后的比赛攻防也太激烈了,”旁边的眼镜男生插话,“两方王牌几乎都把对面的防守打得稀烂,才第一局就这么拼,体力能坚持到第三局吗?”
“喂喂喂,胡说什么啊!”井闼山的支持者立刻反驳,“古森稳着呢!防守哪有被打烂?”
“呵呵,”白鸟泽支持者冷笑,“井闼山从开局就专门盯防若利,却迟迟没有拿下这一局不就说明……
观众席上争论不休,吵得热闹,赛场上也打得如火如荼。
牛岛若利在4号位高高跃起,一记调整攻长线擦过拦网指尖,直直轰向古森元也的防守区域。
古森元也膝盖微屈,重心前倾,前脚掌牢牢钉住地板,这是他在沙排合宿期间摸索出的应对重扣的诀窍,然而牛岛若利这一球的威力远超想象。
在前排进攻的牛岛若利无人可挡,即便是调整攻,他的重炮也不打折扣。古森元也勉强接起球的瞬间,被巨大的冲击力震得踉跄后退,最终跌坐在地,排球从他的手臂高高弹起,飞回了白鸟泽的场地。
“机会球!”白布贤二郎提高声音。
“掩护!”饭纲掌同时大喊出声。
可出乎所有人意料,牛岛若利没有等待白布重新组织进攻,他直接踏步起跳,对准空中那颗排球再次挥臂暴扣:
“哔——!”
白鸟泽再得一分。
“好啊!若利!”
“太棒了!牛岛前辈!”
“白鸟泽!白鸟泽!”应援的声浪响彻这片赛场:这就是我们白鸟泽无可争议的大王牌!
【井闼山23:24白鸟泽】
白鸟泽赛点发球。
“工,发个好球。“
“别紧张,放松放松。”
“是!”五色工往下拍拍球,深吸一口气:这是赛点,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