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一边念她还一边鸵鸟地否认现实：“假酒害人，昨晚那个绝对不是我。”

“绝对不是！”

祁修衍勾了勾唇角，在夜初玖再次念“色不异空”的时候。

跟着她说了一句。

这绝美的少女瞬间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

她蓦地转过头，气得骂人了：

“草泥马！你还敢说？！”

“你这是色不异空？”

“你特么是有空就色！”

祁修衍低笑一声，没有否认。

夜初玖还要继续谴责祁修衍的时候。

就听他道：“宝宝，昨晚你不是说了，很喜欢么？”

一听到这个称呼，夜初玖整个人裂开。

“不许这样叫我啊啊啊啊！”

“谁特么是宝宝啊？！我是你爸爸！！”

祁修衍忍着不笑。

显然是早就预料到她会这样说。

生怕她忘记似的，祁修衍提醒道：“初初，是你追着让我吻你。”

“你说过你很喜欢，特别舒……”

夜初玖红着脸捂着祁修衍的嘴。

不让他说出后面那个字。

“我那是醉了！你这个不守男德的登徒子！”

男人修长的指尖缠绕在夜初玖纤细的手腕儿上。

他眼底幽冷的光芒敛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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