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国公那边说不过去呀。”
阿筑跟个老太婆似的,在陆潜耳边喋喋不休。他掏了掏耳朵,态度依旧散漫:“那又如何?”
“他们又不知道我在金樽楼,明日再回府也一样。而且今晚有宫宴,我若提前回去,定会被老头儿抓进宫赴宴,我才不要回去。”
“可……那是陛下的寿宴啊。”阿筑惊诧。
自家小公爷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连陛下的寿宴都敢缺席。
陆潜捡起一颗翡翠棋子把玩,“陛下都病多久了,早朝不上,却要办寿宴。”那二皇子多半没憋什么好屁,他才不去。
后半句话,他憋在心里,没有说出口。
“总之,今日诸事不宜,还是待在金樽楼最稳妥。”他道。
阿筑没了办法,他一个仆人,也不好干涉主家太多。
“等会儿再去催催京兆府,一个小丫头都抓不到,还怎么为民请命?小爷报案半天,连个人影都没看见,饭桶一群!”
“……”阿筑。
那也叫报案,确定不是威逼?
若叫国公知道小公爷为了找个小丫头,让京兆府大张旗鼓的全城搜捕,必定震怒。
不过陆潜不在乎,今早受的屈辱,他势必要加倍奉还。
那丫头的眼睛很漂亮,要是把它挖下来,她应该会哭得很惨吧……
哒——
他在棋盘落下一子,眸光黑亮,压着几丝嘲讽。
“对了,裴昭回京没有?”
阿筑道:“裴二郎今早回的京。”
不知自家小公爷与裴二郎有什么过节,打小就不对付。
陆裴两家乃是通家之好,到他俩这一辈,也就面上关系过得去,私底下没少较劲,不过都是小公爷单方面的较劲。好在裴二郎为人豁达,从不会在长辈面前说小公爷的不是。
陆潜冷哼一声,手指轻叩棋盘,揶揄道:“口口声声说要替老头子找到外甥女,去暄城逛了那么久,也没见他把人带回来。想在老头子面前出头,属实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