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刚开始还能在人数上占到便宜,后来被宋令仪左一拳右一掌,打得是晕头转向。
少顷,宋令仪左手拧赵成玉的耳朵,右手臂反锁住林烟的脖颈,任她跟钓上岸的鱼一样,双腿乱蹬,胡乱挣扎。
“快别打了,别打了!”
王瑾见势不妙,当即上前想将三人分开,却被不分敌我的林烟一脚踹翻在地。
“哎哟~”
小道铺满碎石,肉体摔上去,可不比挨拳头好受,王瑾顿时头晕眼花,半天站不起来。
赵成玉骂骂咧咧地薅揪住她耳朵的手,给宋令仪的手背挠了好几道口子,后者吃痛,手上稍一用力,便将她推倒在草坪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住。
“……你个泼妇,我要告诉公主治你的罪……”
林烟抽不出脑袋,憋得面红耳赤,余光瞥见赵成玉和王瑾都倒地不起,立马哭了出来:“呜呜呜你欺负人……”
花园凉亭处的动静很快将府中奴仆吸引过来,仆人们骤然看见这等惊心动魄的场面,跟雷劈了一样愣在原地好半晌。
“愣着干什么!扶本小姐起来!”王瑾怒喝。
仆人们回神,赶忙将倒在地上的两女扶起,又去劝架宋令仪和林烟。
王赵两女或是托腰,或是捂腹;林烟则跌坐在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宋令仪冷眼看着她们,除了形容狼狈些,倒没什么大碍。打完之后,心里也没有丝毫后悔,只觉浑身的气都舒畅了。
襄氏和嬷嬷赶到时,就看见这诡异一幕。
“这…这是……”嬷嬷震惊到说话都结巴了,“宋姑娘,你们这是怎么了,有贼进府了么,怎么一个二个搞成这样了?”
三女见裴家主母来了,当即开始告状。
“裴伯母,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是宋令仪,是她先动手打我们的!”赵成玉哭唧唧道。
襄氏眉心突突了两下,头疼不已,视线投向宋令仪,语气严厉:“令仪,你身为裴家新妇,怎能对宾客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