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淮州城偏僻贫瘠,岂能与京都相比!”
“这跟淮州城偏僻有何干系?!”
两位朝廷栋梁吵得不可开交,旁人根本插不上话,裴廷猷有心劝和,但实在找不到气口。
“王大人!”
“国公!”
襄氏冷了脸色,大声喝止道:“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吵吵嚷嚷终究有失体统!”
陆探微愤怒拂袖,撇过脸去,将王大人气得面红耳赤。
见他二人消停了,襄氏缓缓开口:“今日之事,四人皆有错,不过是口角之争,何至于到动手打架的地步。”
她视线微挪,将目光投向宋令仪,斥道:“今日是定亲宴,无论发生何事,你都不该动手,就算受了委屈,也该告诉长辈,一旦动手,再有理都变没理了。”
宋令仪唇瓣嗫嚅两下,欲言又止。
从事发到现在,裴伯母不曾问过一句缘由,虽未明说,但她隐隐感觉得到,裴伯母看似句句公平,实则是将错归在她身上了。
罢了,反正是她先动的手,挨罚也认了。
“此事总得有个了解,你先跟三位姑娘诚心道个歉吧。”襄氏道。
宋令仪乌眸圆睁,瞥了眼神情得意的王瑾,下意识反驳:“为何是我先道歉,伯母不曾问过我们起争执的缘由,便一味叫我忍让,岂知我已忍让多回,是她们一再冒犯。”
“要如何罚,我都认了,绝不道歉。”
襄氏微愕,语气愈发严厉:“你倒是有脾气,身为女子,理应修身养性,温婉贤淑,怎能与人交恶,动则打骂!”
“二郎在京中名声斐然,你作为他的未婚妻,得为他多想想,若叫旁人知道他娶了个性情刁钻的女子,会如何在背后编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