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早就在一旁等着,只等梁母一声令下,立刻冲上前,抱着行李箱就往楼梯上砸,硬是把崭新的行李箱砸开了一道口子。¨0?0\小·说+蛧? ′无·错?内¢容_
随着箱子开裂成两半,里头的衣服化妆品洋洋洒洒落了一地。
张妈上手扒拉了几下,动作间甚至还踩了衣服几脚,才转头看向梁母阴阳怪气道。
“夫人,箱子里呢,是没藏什么好东西,就是不知道这身上有没有藏着了?!”
梁母上上下下打量苏玉墨半晌,瞧着她站在原地不吭气,只当她还是过去好欺负,随便任由自己拿捏的乖儿媳,当即冷笑一声。
“那当然要好好搜明白,我们梁家丢了东西,谁来赔损失?”
张妈当即撸起袖子,就要上前拉扯,未曾想,还没碰到苏玉墨的袖子,忽然苏玉墨抬起手,对准张妈的脸就是重重一耳光!
这巴掌下了十成十的力气,扇得张妈脸直接偏了过去,脸颊迅速高高肿起。
她错愕地瞪大眼睛盯着苏玉墨,“你竟敢打我?!”
“你都敢搜我的身了,我凭什么不能维护自己的权利?”
苏玉墨冷眼盯着张妈,语气尽是讥讽。
“我发现有的人可能生来就是下贱,就喜欢别人把自己使唤来使唤去,当牛马一样虐待才舒坦,但凡有人真的把她当人看了,她反而蹬鼻子上脸,以为自己能骑人头上了!”
“你觉得我说的对吗,张妈?”
张妈一噎,眼神躲闪着,不敢接话。/二+叭¨墈′书?枉* /首¢发^
她心里发虚,梁家人素来待下人苛刻,尤其梁母,几乎称得上刻薄,张妈在她手下没少受委屈。
是后来苏玉墨来了,经常帮他们这些佣人说好话,还时常亲力亲为,主动把他们的活揽过去,久而久之,他们也知道这个少奶奶好脾气。
好脾气就是好拿捏,好拿捏就会蹬鼻子上脸。
张妈还不服气,捂着脸回嘴,“我是梁家的佣人,你只是嫁到梁家而已,归根结底就是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苏玉墨听得好笑,双手抱臂看向张妈。
“那你怎么有脸拿外人的钱,问外人要好处的?”
“上个月你打破了书房的古董花瓶,三十万,是我帮你想法子修复的,上个星期你偷拿冰箱里的牛奶给你孙子,是我去超市买回来补齐的,还有你克扣买菜钱出去赌博……”
“你胡说!我没有!”
张妈急得立刻朝着梁母自证清白,“夫人您可千万别听这小贱人胡说八道啊!我对梁家一片真心呐,您要帮我作主啊!”
梁母冷哼一声,瞪着苏玉墨。/躌+4?墈?书¢ _追*最.新-璋¨結.
“我梁家的下人,轮得到你来教训了?”
苏玉墨瞥了她一眼,懒得跟她多嘴,抬腿就要离开。
然而梁母却是跟她杠上了,一步拦在她身前,厉声训斥:“给张妈道歉,把衣服脱下来给我们检查,不然你休想离开!”
苏玉墨脚步一顿,俯视着梁母刻薄阴毒的嘴脸冷笑。
“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没离婚,还能叫一声婆婆,离了婚,就说你那些行径,喊你死老太婆,都是脏了我的嘴!”
梁母怒火攻心,扬手就朝着苏玉墨脸上扇去。
“没规没矩的东西,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你……”
巴掌才到一半就被苏玉墨截住,她伸手钳制着梁母的手腕,半天都落不下来。
梁母一时急了,连声朝着后头喊。
“景泽,你还不管管这个贱人,就这么看着她欺负你妈吗?”
梁景泽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大步朝着这边走来,嘴里还训斥道。
“谁准你这么对我妈的,赶紧给我放手!”
苏玉墨轻笑一声,随手抄起不远处柜子上的茶杯,对准梁母的脸就泼过去。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顿时响彻在整个屋子。
还冒着热气的温水,沿着梁母保养得当的脸,溢满她的上衣领口,那张素然端庄得体的脸上,挂着一滩浓稠化不开的茶叶。
狼狈地像是落水狗。
梁母踉跄着往后急退了两步,要不是张妈拉了一把,差点就要摔个狗吃屎。
她一手捂着脸,凄厉惨叫,“我的脸,我花了上百万的脸!”
指着苏玉墨,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