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远离。

这边，盛嘉远对着空无一人的厨房陷入沉思，余光瞟到了桌面上的饼干。

热乎乎的，是顾以宁之前总会做的小点心。

给他留了。

车上，顾以宁直接开车去了姜静姝家里，往沙发上一瘫。

“小姑奶奶，你怎么颓了？”

姜静姝拿水给她，“昨天晚上的事情我看到了，不过热搜撤的很快，是盛嘉远做的吧？”

她眼神中还带着笑意，笃定两个人的感情升温，结果提出这个名字之后，顾以宁狠狠叹气。

“别提他了，我都不懂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闻言，姜静姝来了兴致，在她身边八卦。

一开口就让顾以宁自顾不暇：“他给你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