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若竹不好解释什么,他虽然不记得和白泽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想成为神,如果我的过去是神,那你呢?魔神琼岚。
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你是琼岚这件事也不再是秘密,所以那个女子才想要杀了你是吗?
他张出双臂想要拥抱树上的人,那人一跃而下落到他的脚边,见人没落到自己怀抱中很是失落,说话一板一眼,似乎很怕那人将自己当成神。
“清泠,我不是神”
夏长云有些恍惚他刚才说什么,自己不是神?
哈哈哈哈,他不是神也不想成为神,是了,他一向如此自私,从来都没有在乎过我。
“段若竹你是来搞笑的吗?我虽神魂不稳,但记忆不会出错,你知道吗?十六年!整整十六年!我日日承受业障对我的侵蚀,我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你可能不太清楚,你的确是神,但不是现在的神,你呢,类似于创世神吧,你造就万物,我造就罪恶,你我却互相向往彼此,你说可不可笑?
多可笑啊!你说呢?!”
面对他的质问,段若竹无助的站在原地,承受他的怒火。
楚清将人群疏散逐渐远离段若竹渡劫地,抬头见雷劫散去,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一只白色的信鸽不知从何处而来,落到慕容南陌肩上,呼扇呼扇翅膀示意他们打开自己脚上系的字条。
字条上用秀丽的字体写着:南陌今有贵客来访点名要见你和你的娘子,速回观中。
慕容南陌放飞手里的鸽子,心情凝重,楚清不明所以,“南陌,你怎么了?我们是要离开了吗?”
“烟烟,我们要和师兄告别了,观中来了一位大人物,指名要见我们”。
楚清点点头,看向远处段若竹所在之地,不舍涌上心头。
“这才相处了几天,原以为我们会一起到那,看来这路上是没糖可以吃了”楚清心情低落,声音中夹杂了几分不满。
“南陌,我们何时走?”
“明日启程,既然是有要事,路上我用佩剑带你走,这样速度快些”
楚清紧紧抱住他的胳膊,心头涌上一丝不好的预感,她的眼神四处游移,手捏着衣角,明显在担忧和不安中挣扎。
天空阴沉,雷光散去只剩下黑夜,秦颜被一盆凉水泼醒。
“嘁,你们还真是会招待,冲这态度我说什么都不会让你们如愿!”
段若竹像是位被触动了须根的猛兽般即将要暴怒。
江寒一袭红衣随风飘起,寂月为他披上自己的外衣。
岚渊轻轻哄着知觅让他缓缓从梦魇中醒来,许是梦中的事情太过可怕,知觅大声痛哭。
面对段若竹神情阴暗,秦颜有点发怵,她的眸子里中全是不甘和愤怒。
梼杌揉着疼痛的太阳穴,深深叹了口气。
“秦颜,你真是无可救药!”
秦颜阴狠狠的瞪着他,丝毫没有刚才的虚弱。
“你的目的是什么?往生令牌?”
秦颜闭嘴不谈。
下一秒,梼杌额头青筋暴起,他愤怒的大喝,恨不得冲上去把她揍一顿,“回答我!秦颜!”
秦颜也来了脾气,她迎上他的视线。
“你要我说什么?!梼杌!你是凶兽!你是夏长云身边的一把刀!而我呢?我呢!我是他弃如敝履的废棋,是他说杀就可以杀的垃圾!
我亲眼看见他杀了我的弟弟!他杀了秦愫!他当时就那样,静静地躺在我的身边!你要我如何才能忘记!他杀了秦愫!!!”
梼杌手掌挥出一记风刃,朝秦颜身上打去,他歪着头,斜晲的瞧她。
风刃越过秦颜身边,她被吓得惊出一身冷汗,大口的喘着粗气。
“你,你,你……”因害怕,嘴里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梼杌瞬间魔气缭绕,如同从深渊里爬出来的恶鬼,他一步一步朝着秦颜走去,手里的魔气倾泻而出把秦颜包裹。
“说话啊!说话啊!秦颜!你不是能耐吗?你不是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