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谁,求情都没用”
白泽心里咯噔一下,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长离,转身利索的离开了。
在地府,夏长云悠闲的吸收令牌里的法力,他渐渐感觉自己身上的法力逐渐恢复到鼎盛时期,愉快的哼起了诗词。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他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变化,曾经的他嗜血好杀,心底却一片柔软,性子虽然豪爽,却恪守礼节,行为举止大方,邪气。
现在的他嘴里哼着没听过的古诗,说出的话,做出的事,无一不是粗俗加大大咧咧,完全没有以前的分毫影子。
段若竹听见令牌里传出他的声音,身边的空气顿时冷了一个度,他怒气冲冲的踹开了莱莱的房门。
“秦沐泽在哪里!”
莱莱吓得一个起跳,他害怕的躲在屏风后面,瑟瑟发抖。
“他,他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怎么了父亲,是往生令牌不好用了,还是出什么事了…”
段若竹脸黑成了锅底,“没什么,只是往生令牌现在汲取够了法力,就差灵魂了”
莱莱松了一口气,他拍打自己的胸口,整个人放松下来,嘴里还不停的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不会出人命就行”
段若竹冷漠的“哼”了一声,转身就去小亭子里等人。
秦沐泽收到莱莱的消息,急匆匆的赶了回来,径直往他的房间赶过去,完全忽略了段若竹的存在。
莱莱看他急匆匆的,以为出了什么要紧事,怎料他还真说出了惊天大事。
“书,书是长离偷的!换了书的人是她身边的那个女子!”
段若竹刚好跟过来,听见这事,脸色黑的越发难以控制,他强大的法力倾泻而出,秦沐泽整个人被他悬空提起来。
双眸赤红,他平静的让他把刚才的话在复述一遍。
“是长离偷了书,她身边的女子换了书!”
段若竹掏出令牌,他的法力在秦沐泽周身游走,令牌和秦沐泽身上那缕属于夏长云的魂魄建立起了联系。
他硬生生从秦沐泽身上将魂魄剥离,融合到令牌里面,丝毫不顾脸色越加难看的秦沐泽和一旁脸色越发黯淡的莱莱。
夏长云感受到自己魂魄的完整,惊讶道:“原来我的魂魄真的已经四分五裂了,这一缕在这,那其他的呢?”
段若竹如同扔垃圾一样,轻飘飘的把他扔到地上。
秦沐泽嘴里还念念有词:
“你以为你是莱莱的父亲,你就可以这样对我?!不懂礼貌,你刚才干了什么,疼死小爷了!”
灵魂深处的疼痛,让他嘴硬不过三秒,他的心脏像是被放在烈火中烧得焦黑,那种痛苦让他几乎要疯狂。
难以名状的痛从灵魂深处蔓延开的阴暗仿佛致命的毒药侵蚀着扭曲的身体。
他在地上身体扭成了蛆,疼痛使他不得不陷入了昏迷,莱莱心中窜起一股无名火,只能强行压下心中的戾气,他默默的扶起秦沐泽,不带丝毫感情的问。
“您的事情干完了吗?父亲”
他的眼神逐渐冰冷,而令牌里再次传出人声,“莱莱?是莱莱吗?”
莱莱已经猜到他的身份,他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问。
“您真的屠戮了凤之一族吗?”
夏长云只安静了一瞬,斩钉截铁的说:“我没有!”
莱莱听到这个答案,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相信。
“谢谢您!我,真的很想见您一面!‘母亲’,”
一声母亲,让刚想爬起来的秦沐泽立马躺了回去,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莱莱竟然在对着一个男子喊“母亲”???
我宁愿刚才的痛苦再来一次,我宁愿疼的彻底离开这个世界,一定是我醒来的方式不对。
他睁开双眼,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莱莱正在对着一枚令牌下跪,嘴里依旧喊着“母亲”
“母亲,如果不是您,想必父亲也不会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