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颓废的坐在祭仙台,手里拿着仙人醉,喝了整整六罐,硬生生把自己灌醉,不省人事。>!ˉ如t文¥#网]a °!?追¢最<新′>·章~|节??°
谛听看不下去,一挥手,桌子上的东西消失了。
“白泽,你喝的够多了”
白泽趴在桌子上,他的头发遮住双眼,一头黑发此时多了几分白色。
“哈,我可真是会给自己找罪受,我跟夫诸说我要救人,可如今人间的一切,残酷的事实都是他们自己造成的,我插手只会让事情更加无法无天”
谛听劝着他,“别这样说,人间,你若管,造的就是神,你若不管,造的就是魔”
白泽失望不已,“以身入局,残局最难解”
谛听变出一杯末归,放到他的眼前,“喝了它,回答我的问题”
白泽只看了两秒,接过它,一饮而尽。
缚川,谛听坐在其中,周围的泡泡纷纷涌向他,“这次,又多了好多声音”
“世俗声音,你听的过来吗?”
突然,陌生的声音响了起来,谛听警惕的环视周围,连着喊了几声“白泽”,结果唤来的是一个极为眼熟的人影。
谛听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北斗星君”
北斗星君冷漠的瞥了他一眼,扭头看向别处。
白泽看见北斗星君的存在,他眉梢上扬,眼中透露出一丝惊讶。
缚川的泡泡从他的脚底飞出,挡住他的视线,他戳了戳眼前的泡泡,问题浮现出来。
“你的疑惑是什么?”
白泽还是没忍住看了眼不远处的北斗,他如实的回答了问题。
“缚川,何时可以容许其他人进入了?谁给的特权?”
泡泡的问题变化,呈现出的问题是:“你无所不知无所不晓,那么,请看清眼前的幻象”
白泽脸上露出微不可察的一丝难看,“这是什么问题?谛听你出什么事了?”
不远处谛听看着北斗星君,思绪纷扰,他的眼睛突然看清眼前人了,北斗冷漠疏离的感觉让他的心开始发痛。
眼睛上的丝带滑落,身体不受控制的奔向北斗,一瞬间,幻象消失了。
他如同失去了珍宝一样,重重的跌落,忽然,他的脑海里想起了一句话。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缚川会出现我的幻象,我知道你为了不听见那些声音,所以制造了末归。
只有进入缚川你才会听见那些声音,我希望我的死亡不会让你造成困扰,等你愿意进入的时候,我才会出现,以及我身死,我不会离开你,因为我永远都在”
谛听捂着脑袋,他发狂的嘶吼,他想起了当初制造末归的原因。
末归与缚川都是他逃离声音的手段,酒喝的多了,记忆渐渐模糊,而缚川,是他唯一给过他的特权。
白泽呆愣的看着奔溃的谛听,我自诩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却不知人心难测而神兽,凶兽亦是如此。
谛听想起过往的一切,视线清晰是北斗给他求来的。
“白泽,你自诩无所不知无所不晓,那么你知道北斗此时在哪里吗?”
白泽双手凝聚光束,在北方,他的光束互相照应,他透过那丝光看见了在战场上死去的北斗。
“在北方,你要接他回来吗?”
谛听安静的望向水潭,良久,他忽然问道:“如果饕餮现世,会怎么样?”
“大概会把世间吃光吧”
“白泽,你能让他投生回九霄吗?”
白泽觉得他的话很离谱,可还是耐心的回复了他。
“那不是我的活,你应该去找司命”
谛听茫然无措,“只有神仙才会历劫,虽说天帝给了我们职位,但也只因我们比他们强,若是这样,你说神仙和神兽相恋是禁忌吗?”
白泽不忍告诉他残忍的事实,再三思考还是说出了现状。!鸿-特?小¢说_网¢ ~更/新′最.全*
“表面的祥和罢了,他们妄图造神的那一刻开始,我们早就已经和他们开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