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安见秦芷漓语气诚恳,一时间脸上也有些犹豫。·k+u!a.i·k·a.n!x!s¢w?.¨c,o·m¢
可叶晚兮刚瞥见他眼底的犹豫,便迫不及待的开了口。
“淮安,我只是想让芷漓过去跳个开场舞而已,应该耽误不了多久吧?”
“都怪我的脚不争气,要是我没事的话,就不用麻烦芷漓了。”
叶晚兮语气满是愧疚,却在盛淮安看不见的房间对秦芷漓漏出一个挑衅的目光来。
看到了么?不论什么时候,只要她稍微装一下可怜,盛淮安都会毫不犹豫的站在她这边。
秦芷漓心中一闷,挪开目光,看向盛淮安。
“盛总,我……”
秦芷漓刚开口,却见盛淮安抬了抬手,阻止了她接下来的话。
“阿漓,只是跳一场舞而已。”
“更何况,晚兮的脚是因为你才受伤的,只需要你跳个舞而已,算不了什么。”
盛淮安语气淡淡的,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意味。
秦芷漓闻言身子一颤,指尖狠狠地掐着手心。
或许是她的脸色过于难看,盛淮安眼底闪过一抹不忍,语气不禁放轻了许多。
“阿漓,只是跳个舞而已。”
“如果你不想一个人过去跳,可以去星悦找些人一起跳。”
顿了顿,他语气多了几分无奈。!萝`拉?暁+说^ _蕪`错/内.容_
“听话,跳了舞,你就可以去忙自己的事情。”
听到这话,秦芷漓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啪的一声将请假条拍了过去。
“抱歉,我去不了。”
“盛总,我要请假。”
秦芷漓再次重复道。
叶晚兮见状委屈的扁了扁嘴,靠在盛淮安的身旁哭了起来。
“算了淮安,没有舞蹈也没关系的。”
“只是……我记得秦家已经没人了,芷漓明天是有什么事情要做呀?”
听到叶晚兮这么问,盛淮安不禁也生出几分好奇来。
“阿漓,你明天要去做什么?”
“员工的私人生活,盛总也要管的这么宽么?”
顿了顿,秦芷漓又看向叶晚兮,语气带着几分恨意。
“还有,叶晚兮,我母亲是为什么去世的你心知肚明,你这么做,就不怕半夜被索命么?”
秦芷漓语气带着几分狠戾,被叶晚兮刻意遗忘的事情猛地窜如脑海。
她脸上闪过一抹慌乱,连忙开口否认。
“我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芷漓,就算你讨厌我也不能说出来这种话冤枉我啊。”
“淮安,你知道的,那件事我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x.i?a*o+s·h~u_o¢h·o/u_.`c^o?m-”
盛淮安脸色一沉,看着秦芷漓怒气冲冲的模样,突然想起了许久之前的事情。
在添添还没有出生之前,秦芷漓就和他说过这件事情。
可……
不论是医院还是监狱,给出的解释都一样。
张成秀是因为额头撞在墙上,失血过多才会去世。
这和晚兮有什么关系?
“阿漓,够了。”
“你不想去跳舞就算了,不要说这种污蔑人的话。”
秦芷漓深吸了口气,没再纠结这件事情。
她现在手里没有证据,女儿也还在叶晚兮的手里,她还没有傻到在这个时间去和人争辩。
“淮安,芷漓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我是真心实意想要和她交朋友的,如果生日上能得到她的祝福,我肯定会很开心的。”
“不过……如果她真的不喜欢我,那我还是直接离开回国外去好了。”
叶晚兮满脸委屈,不经意间提起的事情却让盛淮安脸色变了变,神色微微一遍,低声开口安抚。
“没事,只是一个祝福而已,她会给你的。”
看着盛淮安面对叶晚兮时不自觉流露出的温柔,秦芷漓只觉得可笑。
原来这就是盛淮安口中的不喜欢。
这就是他所谓的有隐情。
秦芷漓啊秦芷漓,你怎么这么蠢,这种谎言居然也会相信。
盛淮安安抚好了叶晚兮,随后便直接将桌子上的请假条给撕碎了。
他抬眸看向秦芷漓,语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