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一次次颤着嗓音叫他不要走,梁晏承闭了闭眼,再开口,嗓音有一丝哑意:“时间不到,等到时机合适我自会离开。”
“合适时机?”青年冷哼一声,嗤笑道:“一拖再拖,在你眼里何时算得上合适?就为了那个狐媚子——”
“舅舅!”梁晏承掀起眼皮,眸底闪过冷意,面露不虞。
“你还要为她训斥我不成?”池文柏狭长的眼睛不屑地睨了眼,嘴角挑出一抹冷笑,淡淡道:“做了十年奴才,你倒真把她当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