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双目无神的看着拔步床上的木板雕花。\我?的.书~城? ′最-新′章*节\更-新*快,
崔湄身上还有散落的芍药花瓣,馥郁芳香,她的目光瞟过那被揉的一地的碎红,很是可惜。
“喜欢芍药?”萧昶卷着她的一缕头发,在手指上把玩:“这花俗气,而且寓意不好,其别名将离,不过,你喜欢的,给你在坤宁宫,种一园子,好嘛?”
“妾身多谢郎君恩宠。”崔湄回答的有气无力。
“今日看了选秀,在屏风后嘀嘀咕咕,都说什么了?”萧昶似乎很有兴致,神情间很是餍足,支着手臂,在她身边,耳鬓厮磨。
崔湄却只觉得烦躁,黏黏糊糊的,刚擦拭过的清爽身子,被他热乎乎的身体一熏,又要热的出汗。
她下意识往边上挪了挪,被他长臂一揽,咕噜噜的,滚进怀里。
“说说,是不是醋了,说了我的坏话?”他咬她的耳朵,手指上卷着她的头发,去弄她的脖子,痒痒的,崔湄恨不得一巴掌拍上去,让他滚远一点,她想自己睡一会儿,却敢怒不敢言。?5¨4,看\书¨ ^更-新+最.全·
“郎君要妾身说实话吗?”
“自然是实话,你还要跟我说假话?那就要罚你了。”
崔湄无声叹气,手指戳着他的胸口,神情哀怨:“郎君说,郑才人比郎君后宫任何女子都厉害,妾身醋的要死,又不敢问,静娘很害怕,生怕郎君把妾身忘在脑后,叫妾身赶紧怀上郎君的孩子,这样在后宫就有一席之地了。”
崔湄嘟着嘴,眸中蕴着一层薄薄雾气:“郎君会这样吗,有了郑才人,就忘了妾身?”
萧昶失笑:“那有了郑氏,我把你忘在脑后了,都被你勾的白日宣淫,还不算记得你?”
他的大手,抚住她的小腹:“至于孩子,我倒是想你尽快怀上,也算是了却一桩遗憾……”
他后半句声音很小,崔湄茫然抬头:“郎君说什么?”
萧昶轻咳两声:“没什么,既然要孩子,就再来几次。*l¨u,o,l-a¢x¢s-w,.?c*o?m*”
他的手,又抚上来,拨弄她的身体,他实在很熟悉她的身体,从第一晚在陆家,崔湄就察觉到了,就算她不愿意,也很容易引起她的情动。
崔湄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完完全全的失控,轻易就被他挑动起来,哪怕她并不愿意,身体还是违背她的想法,苦着脸求饶:“郎君,妾身真的不行了。”
哪里都疼,像被碾过,他太狂乱,每次都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不舒服吗?刚才不是又哭又叫的,下面还……”他摸了一把,手上晶亮亮湿乎乎的,他还故意凑到她眼前,让她看。
崔湄气坏了,涨红脸,却一点力气都没有,推拒都推拒不了,气的要哭:“郎君怎么这样,就欺负妾身,对别的女人却那么温柔。”
不是羞她就是臊着她。
萧昶微微一笑:“喜欢你才欺负你,真是个傻丫头,不是要怀龙种,这么懈怠怎么行?”
“可是……”
“你身子娇弱,本就不易孕,还不好好努力?不然怎么为我孕育长子长女呢?”萧昶很正经,煞有其事,若不是他的手还在乱摸,到处点火,崔湄就信了他的邪!
“乖,听我的。”他掐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放,缓缓挪动。
崔湄难过的伏在他胸膛,无助的哀哀哭泣。
“别哭,湄湄,夫君在爱你。”
这是爱吗?还是用大棒子在打她?即便他熟悉她的身体,三两下就能挑动她,让她软了身子,化为一滩春水,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可他们的尺寸很不合适,萧昶生了一张俊秀如女子的脸,眉眼精致,身体却强壮的很,哪里都很雄伟。
崔湄甚至对这种床榻之事有些惧怕,现在这个时候,她已经完全没有别的想法,什么萧昶赞了郑才人,对郑才人盛宠,赏赐椒房恩典,全都在她脑袋里烟消云散了。
她累的睡过去,人事不知。
若不是萧昶每日不到寅时就要上朝,整日都要处理政务,她还真的觉得,萧昶要变成只贪图美色,流连床笫之欢的昏君了呢。
长乐宫那边的事,崔湄时时都能知晓,她没那个本事,安插几个心腹进去,但冯明月的消息却灵通的很。
据说,陛下宠幸了郑才人,第二日流水一样的赏赐,就进了飞花碎玉楼,并且那郑才人还得了个赐号,叫莺时娘子,甚至陛下直接给她赏了个小字莺莺。
这是任何后妃都没得到过的恩宠。
冯明月担心崔湄生气,还好生宽慰了她,崔湄没生气,只是疑惑,昨晚萧昶临幸了郑才